哎哟,这可是为她好,她居然不领情的。
舒景想了想,又大声地问:“刘玉红,你是不是又欺负那朵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就给我等着瞧哦。”
居然这么怕她,不寻常啊,事出有因必有妖,她越这么想着,就越是担心,二话不说就赶紧往那朵的吊脚楼走去。
要是敢再欺负那朵,她还真不要再客气什么,直接替那朵报警了,这些人不给她真正的吃点苦头,她还以为自已是山头的土匪了,想打谁就打谁的。
“那朵,那朵。”舒景大声地叫,可是那朵的小屋,还是静悄悄的。
她赶紧跑上去,门被锁上了,从那缝里往里面看,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那朵不在家里呢。
小灶房那里也是没有人,只有一碗吃了一半的清粥放在桌上,难不成是去干活了,可是这地方也就这么大,她张望着看,也没看到那朵啊。
或许又是上山砍柴去了,她想了想,又往后山去。
她看到了莫中伟,却也没有看到那朵。
“舒景,这么快就砍了竹子了?”莫中伟看到她,停下来歇口气。
“没有呢,刚砍了一根,结果那竹子打到一个蜂窝,吓死我了,赶紧就跑啊,那蜂黑黑的就跟拇指般大,要是给蛰着,肯定是大事儿,我都不敢再回头了。”
“那倒是,那些黑蜂,挺毒的,砍不了就别砍了,没事儿,回头我们给村民家里的竹子林里砍一点,那些近,也没有什么蜂窝的。”
“嗯。”她东张西望。
莫中伟便问她:“你在看什么呢?”
“你在这里砍柴,有没有看到那朵啊?”
“没啊,她也出来砍柴了吗?”
“我不知道呢,难道还在更里面的山里,我想找她呢,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知不知道我碰到了谁,刘玉红刘大王啊,我们迎面碰上,但是她一看到我,居然还绕着我走,这一点都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啊,而且我二天都没有见到那朵了,也觉得反常,那朵很关心我的,我想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肯定还会到医院里来看我,可是她没有来,我担心她是不是又让刘大王给打了,要是再让我看到,我饶不了那刘玉红,我就是替那朵报警,闹得个不和就不和,她声败名裂就声败名裂,我都不能让她好过的,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当别人是猪狗啊。”
“你别恼气,应该不置于还敢对那朵动手吧,前几次的事她也没占着便宜,回头还让她当家的打哭了,想必也不会再惹事的了。”
“谁知道呢,你以为她当家的就是个好人啊,心黑着呢,我再上山去找找看,看那朵在不在。”
“别去了,这里到处是柴火的,她何必一直往深山里钻呢,或许忙别的也不一定呢。”
“也是啊。”舒景叹口气。
看到莫中伟一头一脸都是汗,衣服也让汗给濡湿了,便说:“我来砍吧,中伟哥。”
“不用,这些体力活,哪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来。”
“到了这里,干活哪还分什么男女啊,没事儿,砍柴这事,指不定我做起来比你还利索呢。”莫中伟才砍那么一小堆呢。
她捡起放在地上的柴刀,也不矫情地就低头干活,莫中伟在后面收拾着她砍好的柴火,没一会儿二人就砍了一满满二大捆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