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姐妹俩都很伤心,舒景也不知要怎么安慰。养得这么久了,卖不卖钱是一回事,感情却是有的了。
都沉默着回来,她摸摸姐妹俩的头:“没事,慢慢都会过去的,不管好的事还是坏的事,都敌不过时间的,我去挑些水来,帮你们把猪舍给清理干净吧。”
那朵摇头,不让她去,是心疼她的脚伤呢。
二个贴心的女孩子啊,她笑:“一切都会好的,别想那么多了。”
“谢谢阿姨。”那美抬起脸:“以前从来没有人给我们出过头的,也只有阿姨才会为了我们要去跟叔婆理论,阿姨,你怎么那么好啊。”
“我喜欢你们啊,而且你们现在受到多不公平,多委屈的事你们心里知道,等你们长大了你们就会知道,因为这里的贫穷,还有落后的思想才会这么多不开心的事,你们长大有力量了,也可以来改变这里的思想,让一切都变得更好起来。”
心胸有多宽,眼光有多远,世界就有多大,才会知道自已是多么的渺小。
她回到吊脚楼去,莫中伟正沉默地做饭,只过了一夜的时间,他像是苍老了许多一般,就连胡子也没有刮,下巴和圈都是青青的。
她回去看燕云西,他躺在床上脸红得更甚了。
她摸摸他的头:“好像挺烫的啊。”
他挤出笑:“没事。”
“我觉得还是去医院吧,真的。”药止不了,那就还是去打针,听医生的更安心。
“景景,我们已经没有钱了,能拿去换钱的也差不多了,那你是想退出这个真人秀吗?”
舒景望着窗外白花花的阳光:“说实话,我是不太想退出。”
“那就是了,我没事的,你也知道这个地方赚钱不容易,还再借不能及时还上的话,那就意味着只能退出。”他不舍得退出,他想在这里和舒景一起,可以把外面各种烦忧的事给忘了。
在这里真的好开心,好放心,就这样守着舒景,心里无比的踏实。
“那你先睡一会,饿了没有,中伟哥在做饭,我去给你拿点饭上来吃。”
“不饿。”他轻声地说:“你别看我了,我现在挺丑的,你下去吃饭吧,你也忙了一上午了。”
“不丑呢。不就是跟猪头一样,我跟你说啊,以前我拍戏的时候,要演一个麻风病人,那才叫恐怖呢,脸上化妆弄得坑坑洼洼,还要很恶心的那种溃烂状态,我看着镜子我都觉得惨不忍睹的,比起你现在来,也不知要难看多少倍呢。”
“这样的角色,你也演吗?”他有些心疼。
她笑笑:“怕什么啊,又不是真的,我还演过更吓人的呢,拍个鬼片,半夜三更的在停尸间,那可真的是太平间啊,我旁边可以见到的,还是真的死人呢,拍摄的都挺怕的。”
“舒景。”
“其实我也有点怕,但想想那丰厚的报酬,我的胆子就肥了,不过明明就一分钟左右的戏,很快就能过了,但是那摄影师怕得手一直抖,搞得足足拍了半个多小时。”
“舒景,不要说了。”他心疼她:“以后我不要上你去拍这些,受这些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