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饭菜那是一个丰盛啊,味道可一点也不比大酒店的差,吃得也不顾什么形象的,闻着那飘香的酒,舒景有些吞口水,可是还是没有喝。
燕云西还老是朝她笑,像是在激她喝酒一样,她就偏不喝,她就偏不上当。他给她等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她报仇的时候,别得意得太早了。
朱文诺,舒景,那朵,还有一个长林村的妇人留了下来在这里过夜,这所谓的叫什么陪夜,怕新娘子太害怕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
吃了午饭送亲的人就陆续回去了,这边却正是热闹的时候,新房那里笑声传得老远的,都闹新娘新郎的,还有闹洞房什么的。
二个摄影师都挤不进去,被年轻的小伙子给轰了出来。
舒景闲闲地带着那朵去溜食,田野间的空气不要太好啊,配着那田埂上开着的杜鹃花,景色美得可以让眼睛怀孕。
“那朵,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想做些什么?”
那朵一笑,摇了摇头。
“等阿姨录完了节目,就带你去看看医生好不好,要是那朵能说话就好了,你唱歌肯定和那美唱的一样好听的。”
那朵羞涩一笑,舒景又问她:“那朵,你想不想学画画,要是你想的话,以后阿姨有空就教你啊?”
那朵摇摇头,做了个手势。
做得慢舒景就能看明白,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发:“你一点也不笨,谁说你笨来着。”
“那朵,我看你们这地方很多人都是穿着各种颜色的衣服,是不是你们自已做的啊?”
那朵点头,比了个织布的动作。
“是你们积的布啊,你们这里的人,都会积布吗?”
那朵笑着点头,舒景双眼一亮:“这倒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这土织布在这些地方不值什么钱,可是大都市里,甚至是国外,人家可稀罕了。
可惜的是那朵不会说话,跟她比不了太多的事,深奥了她又看不懂的,不过不急,明儿个回去了就找人问问。
走了好一会有人过来叫她:“你也是伴娘吧,你们都去屋里陪着新娘子才是啊。”
“啊?”舒景一笑:“那好。”
可是那朵紧抱着她的手,摇头指着远远的一个地方。
“你是让我陪你去是不是?”
那朵点头,舒景便笑道:“好吧,那我们先去,新娘子那儿那么热闹,哪用着我们必须陪着吧。”
上了茅房,那朵又要她陪着去洗手的,还跑得挺远的,舒景也很耐心地陪着她一块儿。
一个摄影师跑了下来大声地叫:“舒小姐,你快去看看,闹事儿了,事情不受控制,另一个摄影师的机器都给摔坏了,快去把朱小姐拉出来,不然就真的糟糕了。”
舒景吓了一跳:“好,我马上去。”
可那朵紧紧抱着她的手不撒,朝她摇头叫她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