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没好气的一句呛到的唐从筠,脸上的疑惑立刻换成了质疑,似乎在质问还在笑着的人怎么这么王八蛋。随后,没有心的老东西不顾安全带的阻拦转头就吻了过来,他们身高平常也就差了个几厘米,现在坐着看更不出来什么。
也只有几秒钟,只见锋北道:“我随便说的,但意思是真的。”
转头给了木头状态下的唐从筠一个笑脸,这人可真的是被刚才那个不知道是表达什么感情的吻亲坏了脑子似的,听句子只听了一半——完全没有理解什么叫“意思是真的”,还懵着眨巴眨巴。
锋北突然道:“我有什么事一定先和你打招呼,你想来,呃,只要不危险,都可以。”虽然“只要不危险”依旧是深深地刺了一瞬间,但总体来说心情还不错,本来还有点耷拉着的耳朵和尾巴一套地动了起来。
骤然升高的其他甚至还有把某人激动到爆炸的作用,从锋北的角度来看他总觉得唐从筠像是某种犬类,开心的时候尾巴绝对不可能停下来,当然,还有提及他所喜欢的,所热爱的东西兴奋的时候,什么事几乎都写在脸上,应该是不存在的尾巴上。
当然,这种犬类长大了到底是什么样子无人可知,甚至说是某种意义上的赌博。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过得十分愉快,唐从筠结束了短暂的休息时间跑下车去当他的“严肃教官”去了,锋北则继续坐在车上,等待着什么。
也算是幸运的事,来自于巡逻队的通讯又一次响了起来,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通讯接通那边激动的队员激动道:“检测出了能量波动,并且输出的暗号正确,二队人员已经前去接应。”
一颗悬在高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知道了。”这边锋北语气平淡地答道,“继续巡逻吧。”
探索队能够成功回来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们探索到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好事还说不定,或者说应该是怎么都不是好事,只有更坏。
下午4:45
这个点训练也都到了一个教官不太想动,被训练的也不太想动的时候,都在熬着等晚饭,当然,这不包括才加入训练的预备军们——他们精力就好像用不完似的,每天拖着教官给他们加训,看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甚至都有点要检讨自己这些日子的心思。
作为偷懒大王带队的凤凰,只要离开了地面没了管束,要么是在空中横冲直撞,要么是分工合作在机舱里打古时代卡牌游戏——斗地主。这种行为在军部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同为上将,也没人能抓得着她的现行。那些年军部十位上将私底下的小八卦传得可谓是上下级皆知,一堆人训练空隙传传上司八卦也不失为一个消遣的好办法。
十个人家底都快被扒完了,倒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烽以楠出生证明上的父母,竟然在她出生的后几年就去世了,后来是在一个小城的福利院长大,直到高中才来了a城,是当时的军部部长强行把她带来的,后来还举荐她去岚亚读书。
最开始所有人都当是谣言,甚至都惊动了媒体,后来据各种方面的“查证”,他们才相信烽以楠是真的部长从福利院捡回来的“战斗疯子”。
实验室的暖气还在嗡嗡地运作,这里的供光依旧不足,只有那么一点灯光,烽以楠心事重重地走了上来,似乎在思考这些话应该怎么说出口——锋北走不开,听探索队的打探来的消息这个任务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这次探索队倒是一个人没少完完整整地回来了,可带回来的报告但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们这次的搜索范围差不多是扩大了小半圈,主要是往南境守卫军那个方向,南境天气本就潮湿,是那种寒冷直接透进骨子里的魔法攻击。
今年还没有下雪,天气就好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雪一样,久久地蓄力,但这雪怎么也下不下来,天气也越来越阴冷,一阵风都好像要把人的骨头刮得生疼一样。就算是作战服也无法抵御这种冷。
探索队走在没有修缮过的树林间,为了避免被南境守卫军检测到能量波动他们并没有用机械车一系列的交通工具,纯靠人类最原始的行走方法,当然,这样的行走方法在路上特别的吃力。
一路向着北走,中间是各种各样的密林,说不定还蛰伏着各种原始动物。探索过去即使是直系军队的人,可是这样的野外环境碰到的也少,他们身上带着随时返航的机械,,在固定范围内可以及时传送回去,但最好还是不要使用这项能力,毕竟他的能量波动足以让几十千米外的人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