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地阶上品的炼药师，说着颓然的坐在地上，老泪纵横。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其实说起来他也是无辜的，他只是被人利用而已，这也怪不得他，换做任何一个人，估计也会跟他做出同样的选择。
别说是他们了，寒阳自己都会如此。
寒阳点了点头，不再为难他：“起来吧，这件事儿怪不得你，纵然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杜老，冯老，你们觉得会是谁呢？”
寒阳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们二人，然而听到他的话之后，两名天阶下品的炼药师，浑身皆是一震，他们如何不明白寒阳的意思？
况且在药城，能够做到这样事情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其实他们刚才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只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罢了。
那可不是儿戏！
这件事关乎到的，那可是一名天阶中品的炼药师，他们纵然是心里清楚，也不敢说出来，万一自己心中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一切都完了。
要知道他们可就这么一个孙子啊，虽然做出来的事情有些不能让人原谅，可毕竟是他们的后人，总不能真的把他们杀了，给寒阳一个交代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现在寒阳都已经问了起来，他们还能说啥？
一时间，他们俩人对视一眼，但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十分难看。
寒阳嗤笑的看着他们，讥讽的笑道：“怎么？非要我亲自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