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马的!”
范秋吐了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再次扬拳朝寒阳砸去。
但寒阳整个人往后一仰,再次避开这一拳,右脚顺势上撩,一脚踹在范秋两腿之间。
“嗷……”
这一脚踹得实在,范秋口中发出一声怪叫,双手下捂,面容涨红,活脱脱的就是一只煮熟的大虾。
“你好卑鄙!”
啪……
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这一下直接打掉了范秋几颗牙,对此寒阳丝毫没有同情:
“狗就是狗,既然要做饭球,那就得有滚的觉悟!”
是范秋,不是饭球啊混蛋!
“对了,那只老狗找我是吧?行,我知道了,滚吧。”
寒阳一脚把他踹出去,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能站起来?
别说,他滚起来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团饭球。
寒阳大步离开,直接前往会客厅,他这一路走来,寒家所有的仆从都表面上对他客气,可实际上他刚一走过,别人就会在背后吐口水。
他母马的,这当个废物,还真是挺不招人待见的啊。
寒阳心里这般想着,很快便来到了会客厅,不过到了这里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而其中还有一名少女。
少女大约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件青色连衣裙,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发育倒是很好。
长得还算不赖,至少不丑。
她叫谢婉秋,是自己的未婚妻,不过自己当废物这些年,这个未婚妻一直躲着自己,哪怕见面,也是冷嘲热讽。
哼,来者不善啊!
寒阳见大厅还有父亲的位置空着,他毫不客气,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寒阳,休得无理,还不快给老夫滚下来!”
“我说老东西,你丫的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这是我爹的位置,他的位置将来就是我的位置,我爹不在就应该我坐不是吗?”
“你……”
“你唧唧歪歪个锤子?怎么?想造反吗?”
说话的这老家伙,正是想尽办法,想要自己命的那个老混蛋,寒阳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而且这老混蛋刚才看见自己的时候,眼睛闪烁了一下,估计是在想自己怎么没死,还活蹦乱跳的。
他母马的,若不是现在自己只有筑基二段,他是已达换血九段的话,自己早就一巴章拍死他了。
哪里还容许他在这里叨逼叨的恶心人?
“呵,看来这些年寒家真的是没落了啊。”
现在开口的是谢家的族老之一,名叫谢春,挺娘们的一个名字,不过实力不弱,也同样达到了换血九段。
寒阳也不在意,兀自喝了一口茶,完全无视他,把他当成了空气。
谢春见寒阳竟敢无视自己,气得拍案而起:
“小辈,你过了!”
“过你妹啊,你气势汹汹的来,还指责未来的寒家家主,我是不是给你脸啦?”
卧槽,太无耻了!
他大爷的,就凭你一个废物,还想坐上寒家家主的位置?
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想法,几乎是在场所有人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