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映雪进了屋子后,便往锅里倒了一瓢水烧开后,才找来针、线和剪刀一起放在木盆里,然后再将烧开的水盛到木盆里,才端到圆桌旁。
看到韩映雪端着冒着热气的木盆走出来,司徒翼贤很是好奇,还没开口韩映雪便主动给他做解释。
“针、线和剪刀在用之前要放到开水里消毒,如果没有开水可以用烈酒代替,消毒就是不让伤口发炎。”韩映雪将木盆放到地上后,便随手拧起一只山鸡,然后再找来菜刀,将山鸡背上的毛拔掉一些,然后才用菜刀在山鸡的背上划了一刀,见伤口足够深了,才将菜刀放下。
山鸡不停地流血,不停地挣扎,嘴里发出痛楚的咕咕叫声。
“伤口流血,当然是要先止血,但我手里没有金创药,只能委屈山鸡了。”说完便将划伤的山鸡递给司徒翼贤。
“我这里有金创药。”司徒翼贤没有接过山鸡,而是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碧绿的瓷瓶。
“那你给山鸡上药。”韩映雪双手捧着山鸡递到司徒翼贤面前。
司徒翼贤很是熟练地给山鸡上金创药。
“你抓着山鸡,我做一次给你看,然后你再用另一只山鸡练习。”待金创药上好后,韩映雪说道。
“好。”司徒翼贤将金创花收好后,便双手接过山鸡捧着。
韩映雪比对着山鸡背上伤口长度穿针引线后,便开始给山鸡缝合伤口,由于没有麻醉药,山鸡痛得咕咕直叫。
好在伤口不长,韩映雪很快就缝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