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伯伯,你压着他的双手和头部,奶娘,你压着他的双腿。”缝针可是很痛的,而且她们现在也没有麻药,韩映雪只希望这个人能够挺过去。
但人就算处于昏迷中,如果身体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也会本能地做出反抗的举动。
“好。”郎中和卫氏闻言,二话不说便按着韩映雪说的去做。
但韩映雪在下针前还是多嘴问了句:“郎中伯伯可有麻药?”
“没有,麻药太贵,我买不起,咱们村里的人也用不起。”郎中摇头回答。
听到郎中的回答,韩映雪知道,这个世界已经有麻药的出现,但因为价格太高,普通大众还用不起。
“压好了,我要开始了。”韩映雪不再多问,说了这句,见郎中和卫氏都用力压着伤者,她才拿着缝衣针,从伤者背部的左肩处开始顺着伤口的长度,一针一针地往下缝。
虽然韩映雪缝合伤口的动作很熟练,那缝合的动作也是麻利飞快,但昏迷中的伤者因为身体上的剧痛,开始本能地做出反抗。
“压住。”就在韩映雪准备下缝下一针时,卫氏差点压制不住伤口,致使韩映雪手中的针差点偏离,韩映雪不得不沉声喝道。
卫氏还是第一次被韩映雪喝斥,也是第一次看到韩映雪肃穆的神情,那神情庄严而圣洁。
被韩映雪一喝斥,卫氏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死死地压制住伤者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