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同他说了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白苏也回到了颜子澄的身旁,星月他们围观他们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那里。
“如何?”
“破绽百出,心虚的厉害,还要找个机会好好的试探才行。”
“嗯,他肯定也被吓死了,你看他现在都快坐立不安了,不是看我们就是看月君千。”
白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只是表面这样罢了,越是看着无害的人,越是难对付,比如”他面面带笑容的看着颜子澄。
颜子澄也给了他一个眼神“白公子,你说的是你吗?”
白苏同他对视了片刻笑着躲开了他的视线
“人心啊,复杂的很,都是看不透的。”
他们那边的比试一直持续了一段时间,大家便休息了,继续喝酒谈笑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这谁说了一句
“听闻,月掌门的兵刃是特制的,见过它的江湖上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运气能见上一见。”
没有人在意这个人是谁,他们都听那那个话的内容去了,月君千是有一把特制的剑,听说材质是百年难遇,他得到后便做出了现在的这把剑,不过这些年,江湖上有什么事,基本上都是小辈去处理了,真没有几个人见过。
所有人都看向了月君千,不知道他会如何作答,颜子澄却看向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是个年级和他相仿的小公子,看他的衣着,似乎也是华山派的弟子,不过他看起来可比那个邓峰灵活很多,尤其是一双眼睛,圆圆的,眼珠一动,似乎有很多主意都过了一遍。
颜子澄举着杯子,却没有喝,因为,他不认识这个人,可是他却莫名的有些熟悉,重要的是,他昨天刚梦见一把剑,他今天就提出这个要求,这未免,有些过于巧合了吧。
月君千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站了起来“既然大家想看,自然是不能駁了大家的面子,师弟,去把我的配剑取来。”
“是”
这个大厅离他的卧房还真不远,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取来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慢慢的拔出了剑鞘。
颜子澄袖中的手慢慢的收紧了一些,没有,那把剑上没有月亮的标记,难道是自己弄错了方向吗?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都查的很清楚了,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了他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起来,身体也有些不自觉的抖动,白苏察觉到他不对劲,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你怎的了?”
大家都在看月君千的剑,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
颜子澄暗暗的深呼吸了一下说道“我,我有些累,我的头问也疼的厉害。”
这一次,真不是讹他。
白苏见没有人主意到他们,便悄悄的扶着他走了出去,走了一段路,凉风一吹,颜子澄忍不住的咳嗽起来,这一次比以往都严重,白苏在一旁帮他输真气,可是他却反而变的更加难受,直接吐出一口血,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
白苏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住了,然后顺势一带,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
他看着那一摊血,脸色凝重,半晌他先是将他嘴角的血给擦干净后,施展轻功带着他回去了,犹豫了片刻,他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他不是不会医术,只是有些东西压抑太久,他不想去碰触罢了。
白苏将他的手握在手中,给他输了一些内力,然后拿出他的药给他喂了一颗,接过半盆水开始给他擦点那残留的血迹。
一边擦一边还说
“你啊,就是活该,什么事都憋在心中,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将这些东西都消化了吗?自己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想别人多爱惜啊,作死,看你还能折腾到几时。”
床上的人自然是不能回复他的,反复给他擦了价几次脸,他便将毛巾搭在了盆的边缘。
颜子澄这段时间经常在吐血,本就孱弱的奢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折腾啊,脸颊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凹陷了下去,脸色也越发的惨白,嘴唇的颜色都变成白色的了,想了想他起身倒了一杯水,扶着他起来一点,想让他喝点水,可是即使是昏睡过去,他的嘴唇都是紧闭的,根本不喝。
没办法,他便将水放在了床头。
他刚才是看到了什么呢?为什么突然这个反应,这和他平时毒发的时候反应很不一样,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白苏先是将他的被子玩上扯了扯,又将那带血的毛巾给扔进了水中,丢到了他的床底下,才走过去开门。
南星和星舒站在门口,他们的脸色通红,看着像是喝了不少的酒,果然一开口便是浓郁的酒味
“你们怎么突然不见了,我正想邀请你们好好看看师父的剑法的,再去寻你们的时候,就不见你们了。”
白苏笑道“没有,我的酒喝的有些多犯困的厉害,颜兄他可能也是到时间了,他每天快到这个时辰便会犯困,见你们正看的开心便没有叫你们。”
南星的头往里面探了一下,他现在也是喝多了,不然他便能看出颜子澄的脸色很不对
“颜公子已经睡下了?那我们便不多打扰了,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他们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就走了。
白苏确定他们走远了才出门将那盆水给倒了,顺便简单的洗漱了一番,铺好自己的床,熄灭了房间的烛火,就这么躺在地上。
他的酒量好的很,怎么会这么早便犯困呢,不过今天他真的有些累了,一会儿的功夫他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