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有想到是那个盒子的问题吗?”
书生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可能是我欠人钱,他们想读者我要钱什么的。直到那一天”
求生像往常一样起来的很早,那天天气也不错,他就想着出去走走,他住的这个位置,路口出去不远就有一棵很粗的树,说是这个树有好多年的历史了,具体是哪一年都记不清楚了,树下可以坐着乘凉什么的,有些上了年级的人,每天都会来次。
他找了一处坐下,因为还很早,路上来往的人不多,他突然就哭的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般静静的坐着想事了。
自打家道中落之后,家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两口子因为之前一直过的太过操劳了,他们也没过多久就走了。
他是个书生,没有什么手艺,好在家里还有点钱,够他们的日子还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就靠这个,也不是个长远的方法,每日,她就会拿一些手工的活回来做,挣的不多,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他也心疼她,让她不做了,可是她总是很温柔的笑着对他说
“你就安心读书,等到了三年一次的科举,你就进京赶考,若是得中,便是光宗耀祖了。”
书生便比以前更加努力的读书,等到了镇上的考试的时候,他很轻松的便过了,然后一层一层的往上考,一直到就最后一关的时候,他没考中,他都觉得没有脸回去,半路上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想想家里的那位,不能就这么丢下她,还是这般回去了。
虽说他没考上,但是因为她每日都有做活,两个人的日子还是可以过的去的。
这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这样就不是个办法了。
他渐渐的确实是迷上了赌,但是没有他们说得那般厉害,家里值钱的东西一件件的卖也不是因为他真的这么喜欢赌,而是她生病了,因为太过操劳,生病了,为了买药,他把家里的东西从值钱的卖到了不值钱的。
最后,她的病是好的差不多了,他们家也越来越不像过日子的了。
有一天,她正收拾东西呢,发现她原来一直戴在身上的一个东西不见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被他给典当了,这才拿着家里所剩不多的钱就去赎东西,结果回来一看才知道,原来不是的也不能去换,就也么搁着了。
那天,他在外面坐了一会儿,才回去,刚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家的门是打开的,他可以确定刚才出门的时候,他是将门关上了的。
他想推开门,但是觉得有问题,就走了后门,他们家的后门一般也不关,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偷了。
后门推开,就听见里面出来了自己的内人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东西在哪里?说?”
她的声音一听就是在哭,有些哽咽“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们家就这么多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
“真是,倒霉,怎么就接了这么个差事,你个婆娘除了哭还能说点有用的话吗,快点说。”说着他就踩住了她在地上的手。
“啊”她实在疼的厉害,直接惨叫了出来。
书生一听就知道可能就是冲着那个盒子里东西来的,想冲出去的时候,他突然抓起了她的头发,握住了刚才踩住那双手“这手,还真是白嫩,若是就这个踩废了,有些可惜,我给你剁下来如何?这样你的手就能被永远的保存下去了,你开不开心。”
她疼的只能一直发出“唔唔”的声音。
“就这样决定了”他拿起一旁劈柴用的一把生锈了的斧头,直接朝着她的手指头砍了下去,可是,这斧头的年头太长,不够锋利,手指头就这么断了,这下她直接疼的要晕了过去。
“这个斧头真的不好用,要不我给你个痛快吧”说着就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刚想落下,就听见有个声音响了一下,他马上警惕的转头,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说“谁?不许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不然被我找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院子里没有任何的声音,他又仔细听的半晌这才回头看,地上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他觉得有些烦拿起一旁的一个东西就直接把她的头给砸破了,血当时顺着她的头一直流到了一旁,染红了一片。
他拿着那个又走进了里面,在里面找了半天,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休息到的那个柜子,一把拉开那个柜子,把东西拿走了,然后他也走了。
书生在里面躲了很久,确定没有人了这才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她的面前,不敢伸手去触摸她。
他就这么待了有半柱香的时间,突然拿起那把生锈的斧头,一下将她的手指砍了下来,包了起来,然后去了当铺。
玉晨的眉毛皱了起来“那你可看见他的面容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