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能够看得出来,潘子怡这样子的话,多数都是有意的说给他听的。
只可惜,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被她这样子注意着的当事人总是漫不经心的依靠在座位上看书,或者就是趴在桌上睡觉。
罗梦琪不知道他是不是装作漫不经心,又或者是本来就没有注意潘子怡那边的动静!
但她确实是不喜欢潘子怡这样子的性格,在意也就在意吧,喜欢干脆喜欢吧,何必要装作高高在上,又想引起别人注意的不食人间烟火仙子模样?!
可架不住她长了一张特别招人的脸,还有她那比较惹人注意的身段,班里面还是有挺多的男孩子愿意去哄着她,捧着她。
“这我知道智齿这种东西啊,最怕的就是发炎了,每次一发炎的时候,总是能疼得要死要死的,所以一定要好好的保护着它,绝对不能够吃那些坚硬的东西!”
潘子怡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失望,但却被她飞快的就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她面上依旧是那纯纯又懵懂美好的模样。
笑容清甜的对那个男孩子说,“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多注意的。”
韩珊珊经过私底下的调协,已经换座位,换到了颜心悦的正前方。
颜心悦正好坐在最里面一排的地方,正数第三排,靠着教室墙壁,而窗户外面则正好是学生会大楼,从她这里抬头望过去,总是能够眺望到学生会大楼前面的一个大花坛。
从这里看过去,正好是一道优美的风景。
最外面一排的是那种最常见不过的绿色栽树,不高不矮的程度,每过一段时间都有专门剪裁学校里面花坛里面栽树的园丁来修剪。
而最里面的就是一排排的紫红色的花朵,看过去总是能够让人心旷神怡,眼前一亮。
因此颜心悦最喜欢靠最里端的这一排座位,这样子她一抬头看过去的就是这样子美好的画面…
有的时候,她做题做得眼睛有些胀痛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的抬头,揉揉眼皮,再睁眼望着窗外的大花坛,让自己放松下来。
杜鹃花,(学名:rhododendronsimsiiplanch。)。
又名映山红、山石榴,为常绿或平常绿灌木。
相传,古有杜鹃鸟,日夜哀鸣而咯血,染红遍山的花朵,因而得名。杜鹃花一般春季开花,每簇花2—6朵,花冠漏斗形,有红、淡红、杏红、雪青、白色等,花色繁茂艳丽。生于海拔500—1200(—2500)米的山地疏灌丛或松林下,为中国中南及西南典型的酸性土指示植物。该物种全株供药用:有行气活血、补虚,治疗内伤咳嗽,肾虚耳聋,月经不调,风湿等疾病。
总之这样子的花,看过去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就觉得心情特别的好。
初夏的风总是带着丝丝的凉意,又带着微微的热意,就像一些矛盾体,本身是矛盾的,但却要这样子真实的存在着。
让人觉得不解,但又找不出来违和感。
颜心悦刷屏刷的有些累了,正好,习惯性的抬起眸,右手撑着下巴,偏头看向窗外。
她这个座位又是在最里面,不像坐在那边的同学,同样也是靠着床边,可却特别的不幸,因为他们靠着的是走廊的窗边。
有的时候一些找班级人的外班同学,总是会习惯性的坐在走廊窗边的那些人,
韩珊珊转过头来,刻意压低声音的询问颜心悦,“你有没有觉得潘子怡对我们班的学委态度有些奇特?”
颜心悦原本正享受着这样子和着微风一样轻轻拂过她面颊的感觉,突然间被她这样子的话一问,习惯性的转过头看向她。
“我不知道。”
韩珊珊笑容意味深长,确实不想那么早结束这个话题。
她压低声音,一副哥俩好的咬耳朵架势。“可我总觉得我们班长对江亦泽的态度耐人寻味!”
颜心悦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视线缓缓收回来,略显薄凉寡淡的目光落定在她的脸上。
颜心悦有一双特别的眸子,特别到了什么程度呢?
特别到了让韩珊珊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背后的寒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怎…怎么了?”
韩珊珊就连说话都不自觉的紧张,结巴起来。
和颜心悦这样子犀利而干净的眸子对视,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变得飘忽起来,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颜心悦闻言,不冷不淡的收回目光,淡定从容的翻开桌面上的那本英语书,慢吞吞地回答,“只是觉得有这个时间多去关心其他的人,倒不如多想想,学习上面的事情!”
“……”这是暗指她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韩珊珊那张漂亮的俏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尽管她平时做人比较圆滑,但终究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自然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变化。
她双手暗地里不停的搅着自己的校服衣角,像是特别无措茫然的小白花脆弱模样,不知道的乍一看还以为颜心悦怎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