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咱们桦族人干不出这种事,但凡有些血性,这么大的家族能让人撵出去,就是太软弱…”
华天赐忽然失落。
“喝茶吧,桦族的好茶…”
“谢谢爷爷。”
炉子上温着一锅菜粥,香气从盖子里溢出来。
“爷爷您一个人,平常怎么生活?”
“后院有一片地,得祖上荫庇,撒什么长什么,我一个人够吃。”
“您年事已高还要劳作?”
“以前有一位老仆人陪我,前几年他去了,得祖宗保佑,米放在库房都不生虫,够吃够吃…”
“爷爷守族庙辛苦了。”
“你受差遣而来,回去告诉椛家人,栽赃陷害这种把戏早晚把自己坑了。桦族都到这步田地了他们还不放过,老天也会看不过去的!”
“是…”两行泪从华天赐的脸上滑落。
……
华天赐陪老爷爷说了一会儿话,想着杜苗生还在外面,就起身拜别了。
“爷爷,我有时间再来看您!您千万保重身体!”
“好好好…你也要保重自己,活命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活着啊……”
“是,爷爷。”
老爷爷把华天赐送出门,再回来,里屋里出来一个人,“他走了?”
“走了,没出息的桦族后人还吃了我一碗粥!”
“瞧他那模样,想必糟了不少罪,爷爷何必苛责他。”
“呸!若不是性命攸关,不肖子孙才不会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