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浔江酒楼的包间里,水生和宋强正在喝酒。
“到了浔江就觉得各外自在,在浔江不装大尾巴狼……”宋强说。
“浔江算是我‘发迹’的地方,不用来,光是提到‘浔江’两个字,心里就咯噔一下。”水生一脸走心的模样。
“哈哈哈,你小子就是不把我兄弟看,也怪我以前对你不尊敬,自罚一杯!”宋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一杯敬兄弟!”宋强仰头干了,接着倒酒。
“兄弟有话直说不用这样!”水生摁住宋强倒酒的手。
“水生!”宋强推开水生的手,“我不是要套你的话,伙计的出特别任务都是机密,要是随便就被人套了去,那以后你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昨天晚上我越想越后怕,不该让你一个人跑了,……”
水生看宋强红晕的脸,自酌了一杯,心想“幸亏你没跟来。”
宋强抢过酒瓶倒了一杯,端起来又放下,“我爹说…当年…”宋强降低声音,手点着水生,“害,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当年和桦家的商业大战打的啊,我爹算是功臣之一,哈哈哈,打的桦家全族滚蛋!”
“怎么打的?”水生满眼惊喜。
宋强抽出手,轻轻在水生脸上拍了一下,“刚教了你就忘了,套我话?哈哈哈,小子,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说出来的。”
“那你何必卖这个官司呢。”水生一脸失望。
“我的意思是,椛家造的孽不该让无辜的人承担,我腰上带着剑第一时间就知道往大宅跑…万一杀人的没走在哪个角落里藏着,接着咔嚓……”宋强在脖子上比划,“杀我啊,我爹的的孽我来还,没问题,没问题……”
“哥,宋强大哥,想多了,想多了,那人根本就不是为桦族的事来的!我死了你都不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