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冲到路边胡乱拔草,“我以前生病没钱看,我爹熬草药给吃。”
“香香…香香,你吃了什么啊!”玉桢抱着马痛哭流涕。
十七少闭上眼睛,“完了,完了……”
“我们和他无冤无仇啊!”玉桢对十七少喊。
“哈哈哈哈,哈哈哈,罢了罢了,那一天京客栈想必背后势力了得。这是故意不让咱们跑远了……”
水生不断的薅啊薅啊,“我要回家,回家!爹在等我呢!”
香香站不住了,玉桢把它从车上解下来。拉着马慢慢往路边草深处走,从身体里留出一道长长的印迹。
“香香刚才我还觉得,你比我强呢,清清白白的畜生也好过做人吧。红楼吃好喝好,载着佳人去侯门王府做买卖,多风流啊。可惜,你和我一样都遇到那位少爷,命不由己了……”
水生从后面跟上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寻个好地方,也不枉这场相识……”
……
水生转着圆圈把草踩塌了,香香卧倒地上,喘气越来越微弱。
“下辈子,投生到原野上,整天无忧无虑跑,什么烦心事也没有。可千万别投错到人胎里了,做人比畜生苦多了……”玉桢不断抚摸香香,“眼睛闭上什么腌臜都看不见了……”
“把草堆它身上放火烧!”十七少深一脚浅一脚走过来淡淡说。
玉桢回过头。
“烧了,肉吃!”十七少扔出一把三寸长的小刀。
“你比畜生还不如啊!”玉桢哭喊。
水生默默捡了一块石头,磨了起来,咳咔咳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