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管家只是一重身份,现在我是希希莉娅的未婚夫。未来,我将是她身旁唯一的丈夫。”
希希莉娅闻言,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怎么回事?她不记得有这回事啊?他们嘴里的“希希莉娅”是说的她没错吧,怎么她这个当事人半点都不知情啊!
“对吧,我的小殿下。”祁止也不管梵卓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侧过身,轻轻地抬起希希莉娅的下巴,凑近她。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你不愿意承认了?可是今天早上你在床上,明明不是这么说的。”祁止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一副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像极了祁承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和她撒娇。
真·拔吊无情·希希莉娅默了默,再一次刷新了对祁止无下限的认识。
她把祁止的脑袋推开,面无表情地看着梵卓:“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梵卓眉心都跳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头顶好像更加葱郁了,连肚子都饱了,这可能就是《人类研究史书》上描写的,被狗狼噎到了吧。
“不愧是我血族唯一的公主,连男欢女爱这种事情上都是...别出心裁。”梵卓替希希莉娅鼓了鼓掌,眼中的兴趣更加浓烈了,他伸一下出舌头舔了自己的鲜红的嘴唇:“我的体力肯定比这个人类好,下次换我试试,肯定让你更加满意?”
“...”
算了,世界皆浊,唯我独清。
希希莉娅干脆放空了自己,任由自己的视线飘散在面前的墙上,呀,这墙真白啊。
涉及到男性的尊严,祁止也不再调笑了,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认真地盯着梵卓:“我不是再和你开玩笑。”
“我也不是啊。”梵卓不在意地笑了笑:“你以为我会介意这些吗,血族奔放又浪漫,对欲从来坦荡自如,每天换一个男伴都是常有的事,我们希希莉娅身份如此尊贵,追求她的绅士布满了血族的每个角落。恰恰是这样,才证明她的魅力之大,才会让我更加重视和怜爱我的小未婚妻。”
祁止挑眉,真心实意地夸赞他:“这么看来,梵卓大公确实是气度不凡,不过,在我们古东方的传统却不如此,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矣。”
梵卓大笑几声,以为他真的在夸自己,学着《人类研究史书》上对古东方的人类行为描写,有模有样地向祁止双手作揖,一身西装,看起来确实不伦不类:“兄台过奖了,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