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睡在雕木做的花瓣被上,盖着蓝莓河岸的薰衣草,垂着月海的黑色发丝,血脉膨胀的沙鸥惊起一座楼兰,地板是柔软的年糕,南瓜灯吸引了无数的幽灵,村落里的棉鞋,长出了一颗彩虹,聪明的雪蚕公主,打着密云,落下了书屋,书屋里典藏着珍贵的书籍,其中就有一本《天书》,点燃了一根蜡烛,静静的翻开了。
素颜走过,微弱的气息,围绕在床边,凌香:“孩子睡了吗。”
素颜:“睡了。”
凌香:“我睡了一觉,梦见了龙王太子貔貅,貔貅说遇见了得道真人,想入门修行,我同意了。”
素颜:“龙王太子貔貅,她不是神仙吗。”
凌香:“年纪还小,定性不够,成不了仙,还是半仙。”
素颜:“半仙,龙母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
凌香:“我去跟张真人说,收她为徒。”
素颜:“张真人,张真人有这么好吗,不行,龙王太子好歹也是仙界中人,得换个大的。”
凌香:“颜颜的意思是想亲自收她为徒。”
素颜:“去你的,她是龙子,脾气烈着呐,我教不了,我想请我爹教她。”
凌香:“师傅。不行,现在玉帝的接班人王帝正在修行,最好不要去打扰师傅,免的师傅分神。”
素颜:“是碧儇吗,他有玄女石秋颜在身边,出道快着呐,我看呐,就找我爹教。”
凌香:“呐,这可是你说的啊,就这么着了。”
起身,打了个电话,接通了,龙太子囚牛说:“喂,哪位大哥,请问,找谁。”
凌香:“你是囚牛。”
囚牛:“正是在下,你是凌香。”
凌香:“嗯,正是在下。”
囚牛:“大哥,你的电话怎么打到这里来了,我还小,天上的事情不懂的。”
凌香:“叫一下你龙弟貔貅。”
囚牛大吼一声,震动了龙宫,貔貅接过电话:“喂,大哥是我。”
凌香:“我帮你请好了师傅,武夷山的关阳,你看怎么样。”
貔貅感恩带涕的说:“关阳,俺呀我的天呐,就是那位震动三界的门外汉,关中九阳之称的关阳,太感谢了。”
凌香悟着嘴:“不用谢,我要的东西,什么时候送到。”
貔貅捂着嘴:“好说,好说,一定让大哥满意。”
凌香笑嘻嘻:“那就这么定了,明日我来约你,一起上山拜门。”
貔貅:“是,大哥。”
挂断了电话,素颜:“这么神秘,快说,都拿了哪些好处。”
凌香:“只是一些萝卜。”
素颜:“萝卜,怎么又是萝卜,一听萝卜就来气,上次在一品香人家,吃的我拉了半个钟头。”
凌香乐呵:“这根萝卜是有来头的,太阴之时,龙母为了给龙王治病,在冰海之底参透人参,太阴池龙火三三之数灭之,得龙珠一枚,却被幻化成人参的萝卜偷吃,龙王落下了病根,偷吃了人参的萝卜法力大增,龙母与之周玄三三之年,萝卜炼成了如意,收于龙王太子囚牛府。”
素颜:“死性不改,又想盗他人的宝贝。”
凌香:“呵呵,爱宝贝之人何其多,像我这等痴迷之人,世上孔怕没有几个了吧。”
素颜:“这也值得拿来炫耀吗。”
凌香:“那是,谁叫我是大名鼎鼎的凌香公子呐。”
月城里的楼外响起了婴儿声,素颜:“不好,有妖怪。”
凌香:“谁,这么大胆,竟敢闯我蜀宫。”
抄起了家伙,带队前往,只见香颜床边站着一只猫妖,喵喵嚎啕,素颜哭泣:“大胆猫妖,放过我儿。”
凌香:“猫妖休走,看法宝。”
猫妖吸走了龙元,跳窗而去,凌香尾追,古井旁不见踪影,大吼三声,古井崩塌,猫妖塔楼月下,留下黑影。
凌香回音传至蜀宫雁楼,素颜捧儿痛哭,失了龙元的太子,奄奄一息,凌香吐出凤元,太子服下,倒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第二天,貔貅传电而至,高云雾起,蜀国宫外,城门矗立,将令大开城门:“龙太子,大招光临,请进。”
大步一摆,两腿一月,驾上了东墙,凌香在床卧,素颜迎侯,龙太子问道:“大哥,怎么了。”
素颜:“真是巧了,就在昨日,猫妖偷吃了我儿的龙元,凌香为了救儿,吐出了凤元,我儿才保无恙。”
龙太子大叫:“什么,大胆的猫妖,居然敢伤我大哥,我立马招集龙宫三宝,为大哥报仇。”
话还没有说完,龙太子腾云而去,虾兵蟹将无数,猫妖洞外,硝烟升起,龙太子照妖镜扫洞,猫妖现身,跳上枝头:“龙儿,我与你无怨无仇,今日为何扰我仙洞。”
龙太子:“还我龙元。”
猫妖:“我偷的是幻龙的龙元,又不是海龙的龙元,关你什么事。”
龙太子:“费话少说,只要是龙元,就是我龙宫之事,看法宝。”
照妖镜飞去,困住了猫妖,现形九头猫妖,张开了雷电,照妖镜无用,龙太子大哭,猫妖还我照妖镜,猫妖大笑,洞外出现无数小猫,虾兵蟹将抵挡,落败而逃,这时,天空乌云乍起,龙王现身,长须一飘:“小猫,还我照妖镜。”
九头猫妖本身,妖娆身段缠坐:“龙哥,你怎么也来了。”
龙王:“哎,你还记得我。”
猫妖:“怎能不记得,那日你呛走了我的衣裳,还没还我呢。”
龙王:“沉年往事,休要再题,还我照妖镜。”
猫妖:“我若不还呢。”
龙王:“休要怪我不念同门之情。”
猫妖:“龙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死脾气,不过,我喜欢,接着。”
照妖镜落入龙王手中,猫妖树影无踪,龙太子大哭:“龙爹,他还没还我龙元呢。”
龙王:“龙元,我儿,你没事吧。”
龙太子:“哎呀,不是我的龙元,是凌香大哥儿子的龙元。”
龙王思索着龙元,来到了蜀国,凌香起床喝着姜茶,龙王:“凌公子,没事吧,待我用照妖镜替你把脉。”
凌香无力着:“没事了,都休息一夜了。”
龙王把脉一照,龙眼大开:“哎呀,凤元,你的凤元哪去了。”
凌香:“我儿的肚中呐。”
龙王:“没了凤元,神魄如何保得了。”
凌香:“你忘了,我乃一本二元,天帝之命,只要我的另一半无事,我就不会死。”
龙王:“一本二元,难道,你就是当年的关都,玉帝身旁三大护法之一的界神。”
凌香:“正是在下关都。”
龙王跪地三叩:“界神在上,龙王拜首。”
凌香扶起侧耳:“龙王,现在我只是一个下凡之人,再也不是界神,如今,你位高权重,还得仰仗龙王照顾我儿。”
龙王恭敬:“公子多理了,界神之子,就是我的龙子,我带回龙宫好生看管。”
凌香:“有劳龙王了。”
素颜抱着香颜太子步止,龙王含蓄抱起,云上飞走,凌香:“放心吧,猫妖和龙王都是同门,我儿在龙宫,比在蜀国安全。”
素颜:“可是龙王,真的愿意照顾我俩的儿子吗。”
凌香:“既然是天意,听天由命吧。”
吐了三口鲜血,扶入宫内,鲜血处长出了莉外,武夷山上关阳星册禅坐,掐指一算:“徒儿有难,猫妖换太子。”
关阳出城,打开星门,三界洞外查看猫妖,云雾缭绕处,猫妖偷腥吃鱼,入云龙,扫叶而过,站在猫妖旁,猫妖吓了一跳:“你,你是何人。”
关阳笑不出声:“贫道乃武夷山的关阳。”
猫妖吐出了鱼骨头,欲上枝头,关阳伸长的袖子里收走了照妖镜和龙元,猫妖现出了元形,叫呐着落地,抱起猫妖:“好了,随我回山吧。”
海上升明月,龙宫外,关阳叩门,龙王出门相迎:“不知关阳师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关阳:“客气了,龙王请。”
交上了龙元和照妖镜,龙王叫来了龙太子貔貅,查明了实情,太子还被蒙在谷中,不语,龙王拜别了关阳,龙太子貔貅拿着龙元,送还给了凌香,凌香:“我的儿呐。”
貔貅:“关阳师傅收走了。”
凌香:“武夷山。”
龙太子饮茶一杯,叩门武夷山,二仙童在坐:“三位找我师傅。”
凌香:“小屁孩,让开。”
仙童:“没礼貌。”
禅房里煮着莉外,檀香扑鼻,凌香:“师傅,我的凤元在你那吗。”
关阳:“嗯,谁叫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偷吃了。”
凌香:“师傅,我的师傅。”
关阳拿出了凤元,交到凌香的手上,随至吞入口中,凌香:“这是我儿的龙元,快快让他服下。”
关阳淡然侧身而过:“不用了,猫妖的血已经轻世,龙元变的污濯,我以用三味真火引土入药,龙儿入眠呐。”
凌香:“那这颗龙元?”
关阳:“扔了吧。”
凌香:“是,师傅。”
龙元扔在了山头,松鼠拾走,树洞里,一群松仔嗷嗷待育,貔貅拜地:“关阳师傅,请收我为徒。”
关阳:“是龙儿呀,请起吧,这里没有你想学的法术。”
龙太子:“师傅,我不学法术,只求念书。”
关阳:“好吧龙儿,种满三千棵莉外日出的西头,回到这里,我便教你上乘的星辰之学。”
龙太子貔貅应允,山上种起了莉外,日出还在东边,关阳笑曰:“你看那棵树像不像蜡烛。”
素颜:“爹是看到了什么。”
仙童:“笨。”
凌香:“你最聪明了,你倒是说说看呐。”
仙单当初不语,转身离去,拉起了石蔫,关阳:“走吧,龙太子需要一段历练,他会长大的。”
龙宫龙王叩首:“多谢界神收我儿为徒,多谢。”
摆起了酒案,跳起珍珠舞,车马朱牛,入海口,村庄门户,稻草船卖走了蜡黄,蜂雾一样的江河浇灌着阁楼,蜀国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夜晚,诸葛亮挥扇吐雨,草船借箭,名扬天下的山上,松鼠打着灯笼,挑逗着龙太子,貔貅:“小松鼠,你干嘛呢,不要老是跟在我的身后。”
松鼠:“关阳让我看着你。”
貔貅:“说谎,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松鼠:“好吧,关阳他走了,我是这里的树灵,让我转告你一声,请回吧。”
貔貅:“不可能,我这么认真的学习,他怎么会不肯收我为徒。”
埋头种着莉外,松鼠:“跟你闹着玩呐,你闷不闷,坐下来喝杯茶吧。”
貔貅:“再种一百棵才能休息,一定要坚持住才行。”
松鼠:“为什么他们都想要修行,而我们这些小动物却只能待在树上,你是龙王的儿子,什么都不缺,也来修行,修行真的对你们这么重要吗。”
貔貅犹豫的停了下来,擦着汗:“修行,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命吧,像你整天无忧无虑的不是挺开心的吗。”
松鼠:“其实我不开心,不开心不是因为修行,而是没有一个说真心话的朋友。”
貔貅:“哦,你有那么多的秘密吗,说来听听。”
松鼠:“我是这里的树灵,整天看着关阳,每天都会有收获,仙童的口中听到的消息,也就成仙了,可是成仙了之后,并没有那么开心,不用修行的神仙,真的可以逍遥自在,却还是少了一些热情。”
貔貅停了下来,放下锄头,听松鼠讲着故事,貔貅:“我把种子都种完了,就能成仙吗。”
松鼠:“是啊,你想不想成仙。”
貔貅:“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了一些多虑,成仙不是这样的,应该耳根清净,可是我为什么会胡思乱想。”
松鼠:“是你自己放弃了成仙。”
貔貅:“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适合成为神仙,可是我出身龙宫,身边围满了虾兵蟹将,就算我放弃成仙,我也必然成仙。”
松鼠:“路是自己走的,放弃一些东西,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例如爱情。”
貔貅:“爱情真的比成仙重要吗,尽管我很向往,我的一切都离不开父王的安排,因为我是龙子。”
松鼠:“你看我是成仙了,可是没了爱情,我也受不了,你是龙,不是人,成了仙又能怎样,在人的世界里,依然被人瞧不起。”
松鼠跳上了枝头,摇着手,貔貅:“是啊,我是龙,成了仙又能怎样,龙就应该有自己的海洋,自己的爱情,自己的龙宫。”
扔掉了锄头,腾空窜入云里,武夷山下起了雨,关阳出门看着山外,叹了一声:“龙儿,不是为师不肯交你,你生性刚猛,义气用事,怕你学了本事,为祸一方,这才让你山下种茶,你这一去,不知是吉是凶,师徒一场,就赠你一朵千里云,路上保重。”
吐出了云层,貔貅脚下走起,大吼一声:“哎呀,我成仙了,成仙了。”
千里之外的山墩上,洒下了雨寸,竹林深处一匹刚毅的快马,侧耳冲过,马翁叫唤一声,马,回到了主人的身旁,貔貅好奇:“好烈的俊马,下凡看个明白。”
马翁:“赤兔呀,我养了你三年,你总算肯认我了。”
赤兔贴着马翁的面颊,腼腆起来,骑上了赤兔,跑上了山路,路多是崎岖,平坦的土地被杂草覆盖,还是看的清楚,路藏在这里,远处有一支军队,冷箭射中了赤兔,叫唤声中,倒在了路上,马翁为了躲避灾难,躲进了丛林,再也不敢出来,一位好心的医生给赤兔看着伤,不久入了皇城,勇猛的将军,骑在赤兔的背上,像风中的英雄,又像酒醉的牧童,摔倒在了马场上,嘶吼声中:“给我宰了这匹马。”
赤兔疯狂的跑着,千人拿着长矛,刀斧向它砍去,着了魔一样的越过了栅栏,飞奔在茫茫的草原上,冷箭和往常一样,再次射中了逃亡中的烈马,赤兔被囚禁在黑色的笼子里,吃着别的马吃剩下的干草,喝着恶心的猪泔水,是什么样的意念,让赤兔马放下了那颗骄傲的心,没有人看的懂,就连旁边的马都在嘲笑,这是一匹从未见过最愚蠢的马,貔貅附身进了赤兔的身体里,帮助着赤兔日行千里,人看见了,传到了将军的耳朵里,命令活捉这匹日行千里的好马,貔貅离开的那天,赤兔运回了皇城,皇城里的大臣们,都来看这匹传奇的好马,一位将军看中了此马,骑在背上,跑了两圈:“马是好马,就是烈了点。”
赤兔不会说话,皇上把它送给了将军,将军名叫吕布,都说好马会相人,可是赤兔从来不相人,它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去了哪里,每天都病在那里,直到遇到了曹操,曹操也是一个让人看不懂的人,就像赤兔一样,都失去了自由,千军万马的队伍里,赤兔看着吕布被送上刑场,它明白了,它应该长大了,于是满足了所有人的好奇,成为了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骄傲的奔跑在队伍里,受人尊敬,曹操知道了,非常的不高兴,因为他看到了他的欺骗,他的隐瞒,他的不忠,可是他终究只是一匹马,一匹带着让人思考的马,关羽也是一样,曹操把赤兔送给了关羽,从此一马相二夫的故事,流传在三国,刘备是一个好马的人,一眼就看中了赤兔,想用的卢换之,关羽骑着的卢,刘备牵着马,还有张飞,三个人的经历,拉开了帷幕,貔貅知道了,窜进的卢的身体里,逃过了灾难,是刘备,那匹带着人性的赤兔,读懂了关羽,行走在三顾茅庐的路上。貔貅回到了龙宫,龙王:“我儿,怎么了。”
龙太子:“我救了一个人,一匹马,若祸上身了。”
龙王:“哦,怎样的马,怎样的人。”
龙太子:“普通的马,平常的人。”
龙王:“既然是普通平常的,又哪来苦脑呐。”
龙太子:“可是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龙王笑着说:“你又不是神仙,世上的事情还是少管吧。”
龙太子:“总不能看着不救吧。”
龙王:“唉,想救也救不了。”
龙太子:“为什么呀。”
龙王:“世上有太多的妖怪,就连我龙王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更何况你一个未修行的半仙,龙儿还是快快歇息去吧。”
龙太子低头进屋,龙王夜观海星,地上群魔乱舞,血色月亮,笼罩着这片土地,邪灵伏魔王牵着噬魂狗,进入了汉朝皇室,睡梦中的皇帝,摇摇欲坠,七星刀主曹操被噬魂狗附身,挟天子令诸侯,打下了大半江山,官渡落败的袁绍,逃到了武夷山,请神仙出山,关阳带领坐下弟子前往,寡不敌众,吃了苦头,邪灵伏魔王控制了整个天庭,商节两仪剑行止问师傅:“天庭又遭到攻击了。”
关阳:“哎,后面出来的妖怪一个比一个厉害,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修行的。”
仙童:“我猜呀,真正的大魔王才不会出来呢,一定躲在哪个地方,三天两头的放几只小妖怪出来。”
商节:“不对呀,天庭里那么多的神仙,他们怎么都不反抗呀。”
关阳:“不要再说了,我们的本命被人偷窥了。”
商节:“师傅,为什么我们会打不过那些妖怪,让他们在这里残害生灵。”
关阳:“实话告诉你们吧,他们都是玉帝的影子,除非天庭贬下凤鸣,要不然他们是不会停的。”
商节:“凤鸣,是那个改写寒露的凤鸣吗,为什么他可以拯救这个天下。”
关阳:“凤鸣,天庭的心脏,没了凤鸣,天庭不复存在,没有了天,哪来的地,又哪里来的人。”
商节:“凤鸣忍心看着妖怪在这里杀戮吗。”
关阳:“除非凤鸣死了,没有了天,没有了地,没有了人,一切都干净了,杀戮也就没有了。”
商节:“天庭可以没有心脏的。”
关阳:“没了心脏,天就死了,地也就亡了,人依然生不如死。”
商节:“如果没有天,没有地,没有人呢。”
关阳:“你可以取代天庭的心脏吗。”
商节:“不行,我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凤鸣下凡:“怎么了,把我们的大侠给吓到了,我才没有这么容易被打败呢。”
商节:“凤鸣,你有办法拯救这里。”
凤鸣:“天地人三界三生,三生而长,万物生灵如此,天地亦如此,世间的善恶,妖魔皆由自身,是太平,是分起,人、妖、魔、道,亦是自己。”
商节:“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杀戮,是自己的引起的。”
凤鸣:“心有人,人自由,心有妖,妖生妖,心有魔,魔灭世,心有道,道可道。”
商节:“凤鸣,你就不管管他们。”
凤鸣:“地上有魔,天上有星,地上和天上都一样,玉帝正忙着整理天书,帮助他们脱离苦海。”
商节:“这样我就放心了,要什么时候才能整理出是哪些星辰出轨了呀。”
凤鸣:“我们都是一些打打妖怪的下手,哪里有玉帝的本事厉害,这是要让活的变成死的,死的变成活的,总而总之,玉帝忙着呐。”
商节:“我还以为天宫又被妖怪给占了呐。”
凤鸣:“胡说,有我在,哪有这么容易呀。”
商节:“希望玉帝早些整理出星辰定律,给宇宙一个新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