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梨瓷瓶的破碎,魔界火王逃了出去,点坠的瓦片四处飞散,魔界众生迎来了主人,火王烧死了魔界旧势力,诞生了属于自己的新帝君制度,火魔窟里火王饮着白酒,身旁芝麻魔端上碗筷,乞讨般的吆喝:“魔王,先来仙蒸还是妖烹。”
火王说:“我要生吃。”
只见芝麻魔叫唤一声:“小的们魔王要生的。”
火星处捧上一盆血果,火王味口大开的说:“这是和尚肉,还是道士肉。”
火星魔说:“道士肉。”
火王说:“既然是道士肉,怎么会有酸臭味。”
芝麻魔尴尬的说:“不瞒大王,那道士是扬州捉来的,道行不够,修炼帝术换得一身臭皮囊。”
火王说:“这杨州捉来的道士有什么优点,怎么会有入口即化的感觉。”
芝麻魔说:“这杨州道士呀,皮嫩肉滑,尤其是贪心重的道士肉,用妖烹去骨,口味更是上品。”
火王:“那要是邪义重的呢。”
芝麻魔低头思语:“这邪义重的道士,杨州很少,不远处的梅雨镇里,倒还真有那么几个。”
火王:“哦,那我要杨州邪义重的道士肉,来为我的酒宴庆祝。”
芝麻魔说:“魔王请安心,我这就下岗,派人去打探,定能捉它几个来。”
火王拍了拍芝麻魔的头说:“我要活的,困在瓷瓶里时间长了,这味口有些偏向邪义了。”
芝麻魔领符带队出门,手配三寸魔刀,来到梅雨镇,梅雨镇下着细雨,折腰了河边洗澡的小和尚,芝麻魔等变换成人形,手上的魔刀是钵盂,靠近了小和尚说:“小和尚,你可知道这里的土地庙藏在哪。”
小和尚盛着水,往头上浇水,抬头看脸说:“你们找谁。”
芝麻人说:“我们找土地庙。”
小和尚洗着头说:“土地庙呀,往南一百步就到了,那里有一只黄花狗,它可不让普通人进去。”
芝麻人众笑:“我们不普通的,请小和尚给我们带个路。”
小和尚朝身上一甩棉巾说:“走吧,跟我来。”
土地庙外黄花狗叫个不停,引来了庙里的三位道士,第一位道士称眉沫道长,第二位道士称天心道长,第三位道士称走马道长,天心道长说:“你们不像是本地人。”
芝麻人说:“我们是从远道而来的,想借你们的肉身来为我王助酒。”
天心道长说:“你们是魔道里的人。”
芝麻说:“算你们几个识货,既然知道我王重获自由,还不献上道肉,兔生灵涂炭。”
天心道长说:“好大的口气,就算是魔王来了,我们道士与魔也要同归一战。”
走马道长说:“对,我们是修道之人,怎能与魔共舞,费话少说。”
小和尚听说是魔界来的人,滚屁尿流的逃跑了,眉沫道长说:“你们的魔王叫谁。”
芝麻人变成了芝麻魔说:“我们的大王正是六百六十六前被困在雄瓷瓶里的火王。”
天心道长左右扫视说:“火王,你听说过吗?”
走马道长说:“我师傅好像曾经提起过,据说有三头六臂,水火之灾而有不死之身,修炼枯鬼术而破坏了鬼界,被鬼王笼困了三千年。”
天心道长说:“不是六百六十六年前吗,怎么又变成三千年前了。”
走马道长说:“天心有所不知,这道年不同,时差也就远了,这些无名小魔来在魔界里的地位并不是很高,遗漏了一些年日。”
眉沫拉着胡须说:“不错,那个时候我还只有三十岁,虽然未能目睹鬼王和火王之战,但听耳闻,足以大满口福了。”
走马道长说:“这些芝麻魔如何收拾。”
眉沫说:“这些小魔是火王精火提炼而成,只需破坏脚底的火气,便可以将他们魂飞魄散了。”
芝麻魔说:“小的们,上魔刀。”
一君之变起,土火三更眠,口中念着咒语的眉沫用尽心机的甩白忆鞭,魔刀纷纷落在地上,芝麻魔头领说:“好厉害的道士,居然会道士甩鞭。”
天心道长空手变出了长剑,带着白月光般的刺眼,转瞬间,杀尽了小魔,走马道长说:“好厉害的剑术,我们进屋吧。”
芝麻魔变成了一颗又一颗的火元气,飘回魔界,火王大怒说:“是谁,居然敢伤我元气。”
化地为空,变出了山镜,镜子两旁燃烧着火焰,图中映出了梅雨镇土地庙三个道士烤鸡翅膀的样子,火王笑曰:“果然是极品,天心剑助邪三分,眉沫白忆鞭助义二天,走马沙杖更能火上添油,助我元气,待我下山收了这仨。”
一阵黑风滚起,土地庙里的火把四处凌乱,天心剑掉落在地,白忆鞭倒挂梁上,沙杖更在火上着,火王进屋,黄花狗咬住了火王的腿,烧的化为骨片,火王四处扫视不见三道士,拾起三件宝物藏于袖中回,火王走进煽情炉,加了紫木,口吐六元火,齐聚炉内,将拾来的天心剑,白忆鞭,沙杖扔进炉里,自己则化成一只黑鸽,窜进了炉洞里,提取着精华,三三之灾后,四四之月中,黑鸽褪白坐石像,惊鸣蚕叫遍野,火王出炉了,身装碳金钢,头戴蚕丝冕,手锣铃铛镯,坐在星石椅上大摇大摆起来,吹了口气,变出芝麻魔说:“小的们,去给我找道士肉来,要活的。”
芝麻魔吆喝两声,出山门了。
梁上三道士迷迷糊糊中醒来,身旁站着道长虚好,虚好说:“你们终于醒了。”
走马道长说:“我们在哪。”
天心、眉沫异口同声,虚好说:“这里是我的道观,我用结界隔离了外世,现在这里很安全。”
天心道长说:“我的剑呢。”
眉沫说:“我的鞭。”
走马说:“我的沙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