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茶楼听板书,张真人点了一壶茶叶,泡起了茶,对面阁楼板书叫唤:“只见努大妈气冲冲的走了进去,拉起小瘪三狠狠的扇了四个耳光说:“纸放哪了。”
小瘪三委屈求饶叫唤道:“哎呀妈呀,脑瓜疼,脑瓜疼。”
只见努大妈脚采板凳,往桌上那么一站,街里街外,围满了人,小瘪三叫唤:“努大妈,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非要找我评理,你让我从何说起好呢。”
努大妈又是一个耳光:“你吃俺老娘葡萄的时候,怎么没忘吐葡萄子呀。”
小瘪三:“我这不是记性不好吗,大妈,我脸皮厚,瞧你这双手,要是打我打坏了,那我可是会伤心难过的。”
努大妈笑着:“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说吧,纸藏哪了。”
小瘪三:“大妈,我真不知道呀,不信你自己搜。”
努大妈叫唤两声:“街访邻居听好了啊,是他让我搜身的啊,去了官府,可不要说俺努大妈,吃腥。”
街访邻居同声一片呐,当时就把小瘪三给吓坏了,嘴硬的说:“去官府就去官府,不过,话先说前面,是你先动的手啊,到时,县大老爷怪罪下来,可不要怪我手上无情。”
挟着小瘪三,敲了鼓门,县太爷坐上面,打着木杖:“威武。”
县太爷:“底下何人,所谓何事,报上名来。”
小瘪三:“县太爷,你要为小的做主呀,她,努大妈,当街打我耳光,还侮辱我,说我是没人要的小瘪三。”
努大妈跪在地上,抑胸向前d县太爷,这个小瘪三,偷俺老娘的地契草纸,还死活不肯承认,县太爷,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呀。”
县太爷:“我问你,你有状纸吗?”
努大妈:“来的冲忙,忘带了。”
小瘪三:“我有,我有。”
县太爷:“哦,被告什么时候变原告了,快快呈上。”
只见两位威武的小兵嘎子,呈上了状纸,县太爷目瞪一看说:“嗯,你小子还算有点学识,这都写的是什么呀。”
小瘪三说:“不瞒大人,上面写的是一首情诗。”
县太爷说:“哦,你还会写情诗,念来我听听。”
两位小兵嘎子递下了状纸,小瘪三念道:“星星昨夜昨夜星,画画楼里西风楼,身上米粉三两多,心有灵犀一点通。”
县太爷说:“哦,本官信你了,来呀,把努大妈给我拉出去,重打十大板。”
上前两个威武大兵,驾着快板,挟住了努大妈的屁股,一阵大哭,努大妈:“哎咦吗呀,我的屁股,县老爷呀,我冤枉啊。”
县太爷看不下去了,挥了挥手勉强的说:“退下吧,哟,努大妈,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痛,你就喊出来呀,不要硬瘪着吗,实在不行,骂我也行。”
小瘪三起身:“大人打的好,就得打她。”
县太爷说:“我让你起身了吗。”
小瘪三立马跪地说:“小的,不敢。”
县太爷接着说:“我问你努大妈,你可有状师。”
努大妈叫痛:“哎呀,有啊,我马上去请。”
县太爷说:“瞧你这身子骨,代人去请吧。”
努大妈说:“小山,进来。”
只见门栏外,跳出毛头小个的伙子,跪在地上听努大妈说:“山儿,快去请如来佛主。”
山儿接话:“好嘞。”
朝三百米外的状师楼跑去,过了一会儿,一位穿着白毛大褂,形如病人的状师,走进了府衙,县太爷说:“你可是努大妈的状举人。”
状师说:“正是谢八仙。”
县太爷:“我问你,你可有状纸。”
谢八仙说:“来的匆忙,忘带状纸。”
县太爷大怒:“来呀,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这时,谢八仙拿出八部巡抚的金牌令件说:“我有金牌在手,谁敢动我。”
县太爷随鸡叫人退下,上前验货,跪地一声:“哎呀妈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触恕了巡抚大人的令件,罪该万死,念在小人正在审理当中,容后自检,一定让大人心里舒舒服服的。”
谢八仙说:“快快请起,大人,审理案件要紧。”
随后,县太爷坐回了高镜明堂说:“来呀,给我把小瘪三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解我心头之恨。”
只见两威武壮丁上前,抬起小瘪三,用上了刑,小瘪三一阵大骂:“哎呀妈呀,脑瓜痛,脑瓜痛。”
用完刑,县太爷说:“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