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陶瓷树下,一片陶瓷云,降了下来,含羞女神:“灰狼,来,伸出你的手。”
写下了江山字,灰狼:“女神,你这一去,就是三年,好不容易回来,又要走,我舍不得你。”
女神:“灰狼,长大了,前面的路要靠自己了,这是你的纪年牌,留给你防身用吧。”
灰狼:“呼,女神慢走。”
守鬼:“我怎么没有呀。”
灰狼凶猛:“你是学生,不可以接近女神的。”
守鬼:“小看我。”
拿出了鬼命符,贴在灰狼的头上,落下了青丝,变回了含羞草,守鬼:“现在怎么听话了。”
含羞草:“我的能量不够了,回家吃饭。”
守鬼:“我等你。”
一等就是一个春天,含羞草出门拿着菜篮:“你怎么还在这呀,放学了。”
守鬼:“我的作业还没完成。”
含羞草:“我又哭不出来。”
守鬼:“你的女神死了。”
含羞草大怒:“你怎么知道。”
守鬼:“我猜的。”
含羞草:“以后不能开这种玩笑。”
守鬼:“你的裤子掉了。”
含羞草:“什么。”
守鬼:“你的鞋底有大便。”
含羞草抬脚一看:“没有。”
守鬼:“头发上有蟑螂。”
含羞草抬天一看:“女神。”
女神:“含羞,把眼泪给它,好让他过关。”
含羞草:“不行的,我哭不出来。”
守鬼:“女神,我都等了一个春天,她还是哭不出来。”
含羞草:“谁说我哭不出来,马上哭出来给你看。”
哗哗一下,落下了眼泪,一颗粉红色米粒大小的眼泪珠,接过手掌,守鬼:“多谢。”
女神:“嗯,回去领积分吧。”
守鬼:“女神慢走。”
踉跄一个前翻,跌倒路:“哎呀,哪里来的石头,不好,我的眼泪珠。”
掉进了树洞里,含羞草大笑:“哈,绊脚石,一路平安。”
守鬼伸手摸树洞,被一只穿着麻衣的蚂蚁拉住了手:“不放。”
守鬼:“我的姑奶奶,饶了我吧,都八点了。”
蚂蚁:“谁叫你欺负含羞草的。”
智慧老人:“放学了,你怎么还在这呐。”
守鬼:“我的作业,掉树洞里了。”
智慧老人:“过关。”
守鬼冒出了冷汗:“我的天呐,好险的眼泪,差点误了吃饭时间。”
智慧老人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今天回去,吃什么呀。”
守鬼:“眼泪人参。”
智慧老人:“哦,明天给我带一点过来。”
守鬼:“好啊。”
智慧老人:“一言为定。”
守鬼:“水妈难追。”
御道师忘我走进校园,贝安玛冲上前:“忘我,星座楼一别,思念三分,能否再绪。”
忘我:“哦,上次不好意思,失礼了。”
贝安玛握着忘我的手:“没关系的,你是我的好哥哥吗,今天晚上,我接着请你。”
忘我桃个眉眼:“老地方。”
贝安玛:“嗯,不见不散。”
招手回到了办公室,丘哈米:“贝安玛老师,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呀。”
贝安玛:“因为我的男朋友要求很高,我追求的东西很大牌,我想要的东西很多,我想去巴黎和上海,威尼斯的广场,牵着天使的翅膀,卢浮宫的贝多芬,穿过乌蓬船的清晨。”
丘哈米:“未来是这样子吗。”
贝安玛:“我的忘我,他就是我的未来。”
丘哈米:“幸福的样子,喝咖啡吗。”
贝安玛画着兰花指:“多放些糖。”
丘哈米拾起茶杯,翘臀移步,迷倒办公室里的男老师,京岳基咳嗽两声:“大家,认真一点,等下要开一个会议,今天我们冰寒学院来了一位广播电视台的学生,名叫曾小贤。”
贝安玛:“不会是浪温满屋里的曾小贤。”
丘哈米:“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曾小贤,哎呀,我胡说什么呢。”
贝安玛:“未来可能就是这个样子。”
丘哈米:“灵光一闪而过。”
贝安玛:“曼猫之笔的曾小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