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兰府宝书在屋子里捉蛐,放进水缸里喂鱼,笔其走了过来:“宝书,你在干嘛呢。”
宝书:“我在养鱼。”
笔其:“呼,什么鱼。”
宝书:“笛子鱼。”
笔其:“哪里捉来的,我也去捉几条。”
宝书:“对面河里。”
笔其:“嗯,给我一些蛐。”
宝书:“罐头里不多了,省着点用。”
笔其打开了罐头,塞进口袋里:“我走了,等下我们来斗鱼。”
宝书:“嗯,等你。”
笔其来到了河边,走下台阶,一条笛子鱼流了过来,窜进奄奄一息的石缝里,笔其手头拿着绳,系着蛐,扔进了石缝里,笛子鱼舔了两下,一个尾巴甩走了蛐,笔其:“呀,它的嘴巴好高级呀。”
笛子鱼挡着水草:“你才低级呢,我只吃甜的,这么苦,不吃。”
笔其:“呀,蛐都是这个味,让我尝尝。”
一口咬掉了蛐尾巴上的两根毛,蛐大叫:“啊,我的毛毛,没有毛毛,我就找不回自己了。”
笔其:“都快变成人家口中的口中肉了,还噪着要毛毛。”
蛐哭着跳进了河里,笛子鱼:“嘿嘿,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上当了,我最喜欢苦味了。”
笔其笑着:“我故意的,先给你一点苦的,再来一些甜的,咱俩谁也别欠谁。”
笛子鱼:“就你小心眼最多,还有没有了,我张大嘴巴着呢。”
笔其:“呀,我就不信收不了你。”
笛子鱼尾巴一翘,打中了水草,蛐跳进了水里,笔其:“呀,没捉稳,又掉了一只。”
笛子鱼吃着正欢,笔其脱下了鞋子,水里一搅,臭气哄哄的晕倒了笛子鱼,翻着白肚皮,吐着气泡:“好臭啊。”
笔其捉住了笛子鱼,塞进了水碗里,下午的太阳出来,照在头发,温度上升的笔其,擦着湿汗:“哎呀,热死我了。”
摸摸口袋,还有好多蛐呐,数了数,一共还有八只,扔进了河里,端着三条笛子鱼的水碗,回到了阅兰府,宝书喂着鱼,一只蛐扔进了缸里:“回来了啊。”
笔其:“嗯,笛子鱼真难捉,只捉到了三条。”
宝书探出了头:“很不错吗,有一条头挺大的,斗起来一定特别的刺激。”
笔其:“我们斗鱼吧。”
宝书:“我去拿桌子。”
笔其:“我去拿凳子。”
桌子和凳子,放好了,笔其端来一脸盆,里面放上一些胡椒粉,宝书:“开始。”
投进了笛子鱼,两条笛子鱼斗了起来,笔其:“加油,咬它。”
宝书:“用尾巴甩它。”
笔其:“快用大腿踢它。”
宝书:“嘿嘿,你的鱼逃走了。”
笔其生气:“怎么可能,你的鱼养了好几天了,我的鱼是新捉来的,体力不支,需要多休息,明天还有两条,继续。”
宝书笑着:“我等你。”
一朵花走进了屋门,丫环风情上前:“小姐回来了啊。”
一朵花:“累死我了,快,给我敲敲腿。”
风情:“小姐,请坐。”
送上一杯热茶,倒进了玉壶,摇晃了几下,倒进了水杯:“小姐,茶凉了,可以喝了。”
一朵花:“嗯,多亏有你陪着我,要不然我就只能跳水缸了。”
风情:“小姐哪里的话,坐好,我给你敲敲。”
一朵花:“咦,怎么不见宝书和笔其呀。”
风情:“他们在院子里玩爬树呐。”
一朵花:“哦,去把他们叫来,我有话要说。”
风情起身,走出了大堂,院子里叫醒了正在酣睡的宝书、笔其,拉着宝书的耳朵:“小姐找你。”
宝书拉着笔其的耳朵:“小姐,找你。”
笔其拉着风情的小手,走进了大堂,一朵花:“嗯,宝书啊,今天的字写完了吗。”
宝书:“写完了。”
一朵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