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梦郎学会了务农,带领亲卫队养了一百万头猪,宋国现在的人口已经增长到三百万人,每家每户能分到一头猪,宋梦郎在百姓中挑选出了两万人养殖户,每个养殖户养五十头猪,每头猪的身上都有每户人家的标名,远处传来快马,一个矫健的身影走到了宋梦郎的身边,梦郎说:“长平,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呀。”
长平说:“想你了呀。”
梦郎说:“我正忙着呢,这里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长平说:“哎呀,这些粗重的工作交给侍卫干不就好了吗。”
梦郎说:“国家还穷呢,我要努力做个表率。”
长平说:“好吧,好吧,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这是给你带的八宝莲子汤和酸赖鸡。”
梦郎接过盒子说:“长平你吃过了没有啊。”
长平说:“吃过了,等你回宫,菜都凉了,就给你送来了。”
梦郎啃着鸡腿说:“嗯,真香,你也来一只。”
长平说:“不了,干完活,早点回来呀,宫里还有好多字画等你过目呢。”
梦郎说:“知道了,都是一些书呆子愣出来的墨宝,还需要盖那个盖这个,还不如养头小猪盖房子呢。”
长平说:“瞧你说的,你现在可真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小伙,别忘了你以前也是一个文皱皱的斯文人呢。”
梦郎说:“我有吗,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长平说:“不幸你自己回宫照照,一脸的老泥巴,身上没几处伤疤,还挺不起精神。”
梦郎说:“这不是改革初期吗,以后就轻松了。”
长平说:“要是真的像你说的呀,天下还不快快掉馅饼。”
梦郎说:“天上有馅饼啊,一个又大又远的馅饼。”
长平说:“什么馅饼?”
梦郎说:“衣服里藏着呢。”
长平说:“让我看看。”
梦郎说:“哎呀,在这个口袋里。”
梦郎一把抱住了长平说:“这个不就是馅饼。”
长平说:“坏蛋。”
梦郎说:“回去吧,我干完活会回来的。”
长平说:“快点呀,晚了老娘可不伺候你。”
梦郎又低头干起农活来,长平回到了云梦殿,云梦殿里歌舞升平,犹如酒后的暖床让人入眠,长平拿着刺绣一针又一针的缝织着,不小心扎到了手,刺绣泛着染红的血色,坚持着戏水游鸳鸯的芦苇,芦苇桔梗般的低垂,褪去了铅华,两只鸳鸯朝着风口前行,片片的忧愁涌上心头,芭蕉做成的扇把像树干笔直又奢华,血色处,一朵牡丹正在悄然绽放,长平把牡丹绣进了画里,一朵云飘过,进入了梦境,长平说:“这是哪里?”
牡丹仙子说:“这里是千里波。”
长平说:“你又是谁?”
牡丹仙子说:“我叫牡丹。”
长平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牡丹仙子说:“是我把你带进来的。”
长平说:“我还没刺完呢,放我出去。”
牡丹仙子说:“现在还不能放你出去。”
牡丹仙子说:“为什么。”
牡丹仙子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牡丹天女散花引来了蜜蜂,牡丹对蜜蜂说:“快去叫静妃。”
蜜蜂成群结队的飞向了山谷,山谷里鸟语花香,采药人正忙着收拾行囊,一只小蜜蜂飞到了采药人的耳旁嗡嗡的叫个不停,采药人点头又摇头的暗示着蜜蜂,蜜蜂飞进了蒸笼屋,在蒸笼屋里见到了正在刺绣的静妃,静妃捉住了那只蜜蜂,蜜蜂映入画中,静妃走到了门外,对着采药人说:“贾文,我要出去了。”
贾文忙着自己的药草点了点头,静妃亲了贾文的脸庞,骑着白悟马跑出了山谷,远处传来了牡丹仙子的声音,静妃下了马,亲和的走到了牡丹身旁说:“仙子,人找到了。”
牡丹微笑着指着长平说:“嗯,她就是了。”
说完,静妃走到了长平的面前,俏皮的说:“你就是长平。”
长平说:“嗯,你是。”
静妃说:“我是遥铃儿。”
长平桔梗的说:“遥铃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静妃说:“不瞒皇后,想请皇后帮个忙。”
长平威武不屈的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静妃说:“因为只有我才可以帮宋梦郎死里逃生。”
长平说:“放肆,宋王的名讳岂是你想叫就叫。”
遥铃儿说:“皇后请息怒,听我把话说完。”
长平偏脸一侧,生气的不想见人,遥铃儿说:“长平,好不识趣,我是出于好意才会来见你,听不听由你。”
长平鞠嘴的说:“有话快说。”
遥铃儿深沉的讲起了故事:我本是代国启嬴的皇妃,因国破而家亡,夫君去了鲁地,我一人来到了山谷,幸好遇到了药师,药师教会了我很多道理,我修炼于山中,一天山谷里出现了红光,红光照耀之处无不生灵,我随药师前去查看,只见一朵昙花正在茫荡中绽开。
药师说:“这是血婴常用的法术,这种法术靠吸收地界的营养成扎根,凡是被红花侵蚀的土地,土地上都会有异兆。”
长平惊诧的说:“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遥铃儿说:“长平身为宋国的皇后,理应为宋国的子民着想,宋国的百姓中很有可能被妖灵附体,妖邪之物正在悄然尔至。”
长平说:“宋国在经历三王子政变之后,一切都由宋梦郎管理,你怀疑宋国的百姓就是在向宋国挑战。”
遥铃儿说:“此人非同小可,有七十二般变化,三十六种计谋,昙花之身为灵魄,正在向舍塔靠近。”
长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舍塔可是先帝创国的本命,凡靠近舍塔的妖魔都会化为灰烬。”
遥铃儿说:“舍塔的确有去妖降魔的本事,可是几百年过去了,能运用舍塔之人迟迟没有现身,舍塔的气数发生了改变,舍塔内的妖邪正在冲撞着塔门,有些已经破窗而出成为了普通的宋国百姓,百姓之祸福皆在长平一人身上了啊。”
长平说:“此话怎讲,我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幸得皇上恩宠才有了如今的长平,百姓之事自有文武大臣管理,跟我又有什么关联。”
遥铃儿说:“恐怕在文武大臣之中也已经有妖邪附体了啊,你今天去看宋王,宋王是不是面色发土,身上有伤疤,心话还带着邪气。”
长平思索着画面,轻轻的说:“好像是有一点怪怪的。”
遥铃儿说:“舍塔的破洞已经在扩散,要是等到舍塔内的妖魔破门而出,这宋国可就再无回天之力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