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笔说:“那怎么能叫大满贯呢,那得叫别出心裁。”
暮年说:“得了,得了,别咬文饺子了,要不要去咱家尝尝鲜。”
孙笔说:“不了,改天吧,给,细盐。”
暮年说:“嗯,谢了啊。”
孙笔说:“谢个啥子哟,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有空长来坐坐。”
暮年说:“走了啊。”
孙笔在家门口挥挥手,暮年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感觉一阵阴风,血婴附身在了暮年的身子里,暮年回到家,美妇在桌上已经准备了饭菜,美妇说:“暮年回来了啊。”
暮年说:“回来了。”
美妇说:“盐给了吗。”
暮年说:“嗯。”
美妇接过了细盐放进了鳖汤里,暮年坐着吃起了饭,美妇抱起了孩子也吃了起来,美妇说:“暮年呀,将军们都在招兵,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暮年说:“他们招他们的,关我什么事啊。”
美妇说:“不是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
暮年说:“那是说给没用的人听的,我怎么会跟他们一样从军入伍呢,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啊。”
美妇说:“不从军,那你想做一辈子的壮丁啊。”
暮年说:“壮丁,说的可真是好听,说白了还不是改了法子的奴隶。”
美妇说:“那你能干嘛呀,有本事,也给我当个将军回来呀。”
暮年说:“当将军有什么好的,我暮年有更远大的目标。”
美妇说:“将军还嫌小啊,将军一年的收入就够咱们家一辈子的开销了。”
暮年说:“娘子的意思是要过好日子。”
美妇说:“我倒也没这个意思,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俗话说的好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个兔子,我也认了。”
暮年说:“兔子,兔子有什么不好的,狡兔三窟,不就是说兔子聪明吗。”
美妇说:“还狡兔三窟呢,那叫没脸见人,到处乱钻。”
暮年说:“娘子,这是想要我光宗耀祖啊。”
美妇说:“我只是希望我的丈夫能有出息。”
暮年说:“什么叫有出息,难道让我违背自己的良心,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叫有出息。”
美妇说:“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喜欢荣华富贵。”
暮年说:“荣华在他乡,富贵不到头,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不是挺好的吗。”
美妇说:“我说不过你,也许是平淡的生活厌烦了,想要一些刺激吧。”
暮年说:“不是已经有盐了吗。”
美妇说:“可是我还想要醋。”
暮年说:“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想要一些刺激,不过我追求感觉。”
美妇说:“什么感觉。”
暮年说:“找死的感觉。”
美妇说:“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更需要一些实物吗?”
暮年说:“你是女性,受到的诱惑当然要比男性多啦。”
美妇说:“你什么都不懂,你只懂得功夫。”
暮年说:“功夫不是很让人崇拜吗。”
美妇说:“那是骗人的把戏,你能用功夫换来生活的美满吗。”
暮年说:“床上可以。”
美妇说:“说正事,你少来这套。”
暮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功夫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凡人而已。”
美妇说:“你就没有其它什么嗜好,比如赚钱,比如地位和权利。”
暮年说:“我的地位不是在你心里吗,我的权利不是自己掌握吗,我赚的钱,不是都上交了吗。”
美妇说:“你就没有想要更高一层。”
暮年说:“那还不是一样,我可不希望有那么多的跟屁虫。”
美妇说:“那是因为你没本事,只会自抬身价,你怎么不学一学百里溪,人家怎么就大字不识一个当了大官。”
暮年说:“人家,长的好看呗。”
美妇说:“你长得也不赖呀,就是太卑谦了。”
暮年说:“这叫孤高自赏,可能高处不胜寒吧。”
美妇说:“哟哟哟,还高处不胜寒,瞧你把自己夸的,还以为你是哪国的国君呢。”
暮年说:“国君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逍遥自在,早上看看太阳,晚上喂喂小鸡来的舒服呢。”
美妇说:“你这叫自欺欺人,舍不得搁下你那张老脸,非要充什么英雄好汉。”
暮年说:“我这叫超凡脱俗,于世无争。”
美妇说:“你这叫自甘坠落,自私自利,你都没有为孩子的未来想过,他怎么会有你这个没出息的爹呢。”
暮年说:“人各有志,孩子长大之后,总有一天会飞走的。”
美妇说:“你当他是鸟呀,他只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只能任人宰杀。”
暮年说:“你就把我当成凤凰不就行了吗,那我们的孩子就是一只小凤凰,只是坏人太多了而已。”
美妇说:“凤凰,什么时候出现过凤凰,那是信仰的错觉。”
暮年说:“那凤凰是什么?”
美妇说:“凤凰就是一只会飞又不想飞的鸡。”
暮年说:“我只愿意做一只奔跑的小兔,满山遍野都是可以吃的青草。”
美妇说:“你这叫不劳而获,会遇到天敌的。”
暮年说:“你是说老鹰,那我不是得变成老虎才能躲的掉。”
美妇说:“那你怎么不学一学变成那只老虎呢。”
暮年说:“我被你说服了,原来是因为我个头小,他们都来欺负我。”
美妇说:“现在努力还来得急。”
暮年说:“那我要变成一只大黑熊,我要把老鹰吃的东西都吃光。”
美妇说:“老鹰肯定被你气死了。”
暮年说:“不会的,老鹰以后可以吃虫虫的,我肚子里都是虫虫。”
美妇说:“对呀,暮年,你怎么不去捉一只老鹰,那我们就有的吃了。”
暮年说:“对呀,老鹰这么大个,可以捉很多野兔,野鸡,野蛇回来的。”
美妇说:“明天,上山,捉老鹰。”
暮年说:“好主意。”
婴儿发出了啼哭声,美妇掏出了**,美味塞进了婴儿的嘴里,婴儿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