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忽然之间,胃里头翻江倒海,贺影幢脸色一变,也顾不得什么,大步往洗手间走去,单善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异样,赶忙跟上去问:“你怎么了?”
贺影幢头也不回:“别过来!”
语气不容置疑,叫单善下意识就止住脚步,没敢继续往前。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便传来咳嗽,光听着,就叫人觉得狼狈至极。
单善心里急,又不明白状况,一向,干脆是转头冲进书房里头,二话不说便拉着谈夕问:“家里医药箱在哪?”
顿了顿又觉得谈家大抵不会存在这种东西,转口道:“厨房里有姜吧,我去切几片。”
说完扭头就要往厨房走。
谈夕有些莫名,但还是道:“如果厨房里没有的话就往院子里拔?”
边上贺新河也纳闷:“单善哥哥怎么了吗?”
单善这才想起来还有个贺新河在,忙道:“你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现在好像在吐,我不敢乱用药,就想着先切两片姜看看能不能止住。”
原本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哪承想贺新河一听,连脸色都变了,书也不看,就这么下来,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又转回来,眉眼里满是焦急:“单善哥哥你带我去一趟,我得看看。”
单善一懵,还没说话,便听贺新河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可能没那么简单。”
这是贺新河头一回露出这样的神色,单善也是一慌,果断将贺新河带过去,生怕晚了一点就耽搁出些什么事。
而就这么下个楼穿个客厅的功夫,居然也能叫人觉得漫长得过分。等他们终于到达洗手间门前,贺影幢已经没再吐了,而是就这么沉默地站着,浑身的气息怎么看怎么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