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时樱把药片放在舌头上,往嘴里灌了半杯水,把药送下去了。
身后有脚步声传过来,时樱慢悠悠地喝完剩下的水,徐溯已经走到她身后了。
那盒避孕药就在桌上放着,她也不怕徐溯看见。甚至在徐溯拿起来看的时候,她还阴阳怪气地说:“这药吃过多了会不孕不育的。我以后要是生不出孩子,肯定是你害的!”谁让他每次都不肯戴套,说插在里面有东西隔着会不舒服。
徐溯弯下身子,从后面抱着时樱,脸埋在她脖颈间散发着香味的头发里,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以后不内射了。”
可以插在她嘴巴里,射嘴里不会怀孕,徐溯在心里想着。他现在还不想当爸爸,一是不能忍受禁欲十个月,二是还没有过够和时樱的二人世界,不想有个孩子打扰他们。
时樱推开肩膀上的脑袋,往卧室走,还不忘骂后面的徐溯:“只要你不带套,我就有可能会怀孕!不内射有个屁用!你要是不想带套,就给我去做绝育!”
她吼完,就是一道震耳的摔门声,惊得徐溯身子一颤。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想到时樱今晚这么大的火气。
她就只会对他发脾气,对别人总是客客气气的。
徐溯没打开房门,时樱锁上了。
但他有备用钥匙,最后还是进去了。
只要他不在,时樱就睡在床中间。
他一上床,她就裹着被子挪到床边上去了。
徐溯怕她掉下去,就搂着她腰带到了床中间。
她总是不搭理人。
徐溯撑起身子看了她一会,就把被子往下边拽了一些,撩开她脖子上的头发,悄悄地凑过去亲她,舔她。
时樱咬着被子,装睡。
她身上香香的,徐溯没一会就硬了,涨涨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