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说话,而我注意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问道,“张潭是谁?”
冷凌峰想了想,说:“张潭……好像最近有听说过,但是……我记不太清了。”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行吧,对了,这个张梓和张秀梅居然是同一个小区的,那你知道张秀梅是什么样的人吗?”
“这个我去张梓家的时候,倒是在小区花园里听说了一些说法,我听说她这个人嘴巴挺损的,话很直接,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只管自己说话说的舒服。”
“之后我也问了她们一些问题,他们说,她和邻居关系并不好,而且还吵过架,而且有很多人觉得她死的挺好的,都在夸凶手做得好。”
“看来,她这人际关系并不好……”还没说完,我却突然想到,为什么每个死者都是令人可惜的,但是唯独这个人不一样。
我喃喃道,“是啊,为什么?”
冷凌峰有点懵,问道,“什么为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哦,没什么,继续说正事吧。”
这时,突然想起了敲门声,我和冷凌峰的视线齐齐看过去,冷凌峰开门后,发现是安凌,便让她进来了。
我问安凌,“安凌,有什么事吗?”
安凌顿了顿,开口说:“张秀梅的老伴儿也去世了。”
我继续问安凌,“怎么去世的?伤心过度去了?”
“被害死了。”安凌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四个字,她又说:“她们夫妇二人已经因为他们说话不当的原因已经引起了大家都公愤了,所以我在现场听说他们两个还说两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乱伦。”
我听到‘乱伦’两个字瞬间懵了,疑惑的看着安凌,开口问道,“什么?什么乱伦?”
安凌淡淡的说:“我也是问了那些人才知道,就是那两个小伙子同性恋,所以被他们夫妇二人说成乱伦了,其实话说回来,我也不太喜欢同性恋。”
“同性恋……”我思索了片刻,问冷凌峰,“张梓是不是同性恋者?”
冷凌峰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之后我又拿起张梓写的遗书看了起来,仔细看过才发现张梓写的遗书里有写过有人在骂张潭,那个‘她’张梓并未提到过是谁……
我转头看向冷凌峰,问道,“那她有没有专门说过一个人?就是那种戳着脊梁骨的那种。”
冷凌峰为难的说道,“这……我不清楚,要不先去问一下张秀梅的邻居?”我点了点头,便立刻动身了。
到了巫安小区后,我也四处打听了下,确实张秀梅和邻里之间的关系并不好,随后我和冷凌峰便去了张秀梅的邻居家,但是他们正在接受现场警察的盘问,所以就没去打扰。
我在张秀梅家门口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只看到了张秀梅老伴的背影,看起了似乎和张秀梅一个死法,但不知是不是。
法医刚检查出来,我便问,“是不是和张秀梅一个死法?”
那个法医并没有说话,正准备打算走,冷凌峰掏出证件给他看后,他才说:“是和张秀梅一个死法还需进一步确认,等什么时候尸检报告出来了我便让七队送你。”
我无奈的说:“行吧。”之后我就眼巴巴的看着尸体被抬走了。
过了一会儿,那邻居被问完后,我上前去堵住了那位邻居要走的步子,我淡淡的说:“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不能拒绝。”那位邻居刚想拒绝,就看到了刚走到我背后的冷凌峰。
无奈他只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