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白蛇白鱼都是应龙气而生,宇文浩机缘之下食得白鱼,体内紫龙得白鱼滋养产生异动这才引来了白蛇,可谓福缘深厚。
出了大别山,宇文浩就近找了个城镇,如今新皇登基已经诏告天下,宇文浩身上血迹早已退去,但其穿着却破破烂烂好似乞丐一般,与背上武青婉形成了鲜明对比。
出了大别山,宇文浩二人进入了山脚下的一座村庄,看着那袅袅炊烟,祥和的场面,宇文浩一时痴了起来。
随后其快步向那村落中最高大的土房走去,待到院前,宇文浩敲了敲门,听到门外动响,房中一妇人忙道:“相公你快躲起来,莫要露面。”
宇文浩虽然真力全失,神庭被封,但是其感觉仍远胜于常人,听到房中窃窃私语心中疑惑,但感受到此处只是一普通的农家宅院,宇文浩并未深想。
不一会儿,房门大开,一个妇人出现在篱笆院墙之中,见到宇文浩二人年纪轻轻便漂泊在外,那妇人身子不由一顿。
见此宇文浩开口道:“小嫂子,我和妹妹路遇强人,妹妹受伤昏迷还请小嫂子让我进屋,让我看看妹妹伤势。”
那妇人只是村姑女子,听到宇文浩的话,也未多想上前开了门,将二人带回了房中,宇文浩小心的将武青婉放下,向妇人拜了一拜道:“我与妹妹迷失了方向,不知此处离哪个州府较近?”
听到宇文浩问话,那女子甚是茫然,说不出个所以然,见此宇文浩叹了口气,再开口道:“方才我进门时听到小嫂子让大哥藏起来,不知为何?”
宇文浩故意说破那男子下落,目的便是想自其口中得到一些有用信息,果然宇文浩话落,房中出来一个男子。
那男子看向宇文浩道:“让小兄弟见笑了,只是如今世道,我不得不如此,还望小兄弟为我保密。”
听到那人言语,宇文浩一奇开口道:“如今天下一统歌舞升平,大哥何来此言?”
那农夫摇了摇头道:“如今刚平静了十余载,那新皇便大修水利。现在颖州地界的壮丁已经十去三四。”
听到那人话语,宇文浩心中明晰,定是那杨广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君王之路,其内心多年来一直隐忍,只怕已经有些偏激。
“我和妹妹途中被强人所袭,如今需要进城救治,大哥可知如何行走?”听到宇文浩的问话,农夫上前仔细看了看武青婉,随后道:“我看这小姑娘受伤颇重,我祖上是乡下郎中,你若信我我可以先为其诊治一番。”
听到农夫言语,宇文浩哑然,当世之中若论医术在自己之上的并不多,自己尚没有办法,何况乡下郎中。
但是想到乡下人的朴实,宇文浩点了点头道:“那便有劳大哥了。”
那农夫听到宇文浩言语,上前为武青婉把了把脉,这一搭手,那农夫只觉摸在了丝绸上一般,乡下人并未多想,细细感应了一番,农夫摇了摇头。
放下武青婉的胳膊看向宇文浩道:“小姑娘气血不济,只怕此番难挨到颖州。”说完农夫进入内房,拿出了一个木箱。
听到农夫的言语,宇文浩点了点头,武青婉的伤势乃是碎道之后浑身本能进入了自闭状态,在普通人看来便是血气衰败之相。
那农夫小心的打开木箱,在下面打开了一个夹层,里面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黄色茎块。宇文浩向其中一看,内心微微惊讶。
那农夫珍重的取出了黄精道:“此物乃先祖机缘自大别山中所得,今日我便取下一块为你家妹妹续命。”
听到农夫言语,宇文浩目露异样,这农夫与自己素未蒙面,如今却甘愿拿出自己的祖传宝贝,虽然对武青婉作用不大,但宇文浩仍然感激异常。
那农夫小心的掰了一小块,放在了武青婉嘴中道:“有此物,你到颖州定然还有救。”
听到农夫言语,宇文浩自怀中掏出了一个针带,放入了农夫手中道:“此物便赠予大哥,日后凭此套金针到回春堂,对大哥所求自会有求必应。”
农夫并未多想,只是傻傻一笑,将针袋放在了一旁,宇文浩在农夫的指引下,“背着武青婉直奔颖州而去。
宇文浩离去半日光景,小山村中突然来了一队士兵,那领头之人目光明亮,居然是一个内家高手。
到了那最高大的房子面前,士兵上前直接撞开了篱笆门,女人让男子快快躲避,但那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领头之人的耳中。
兵士进入房中开口道:“如今陛下为了天下百姓风调雨顺,特兴修运河,打通南北,不知你家可有壮力参加?”
听到来人言语,那妇人颤抖道:“我家相公外出行医,至今未归,还请官爷谅解一二。”
听到妇人言语,领头之人抬了抬手,身后士兵直接冲入了房中,没多一会便押着一个农夫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