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找你要金币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找我要金币?”贝拉琪丢给白铭一记大大的白眼,轻哼一声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要是不在这里你现在还能在自家的床上躺着?就在库斯德亚教会里老老实实的继续呆着吧你!!!”
“是你救了我?”
白铭有些疑惑的问了起来。
“不然你以为呢?”
贝拉琪鼻孔朝天的、很是牛掰哄哄的模样说了起来。
“看来这的是这样了……我最后的记忆完全停留在了库斯德亚教会的神恩厅,之后的事情就完全没有印象了。”白铭想了一想之后,很是真诚的对着贝拉琪砍口道谢起来:“真的是谢谢你了,贝拉琪小姐。这一次我是欠下了你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而为。”
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人,白铭最后的话绝对是打心眼儿里发出的,而不是说说而已的场面话。
贝拉琪这会儿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那个……其实这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啦,是我和比加特尼一起把你带出教会的。我也就是只有一半的功劳,就这么多。”
乔珊也点头道:“是的,的确是这小丫……贝拉琪小姐和你的好朋友比加特尼一起把你带出了教会的。”
“嗯,再次感谢你,贝拉琪小姐”白铭脸上认真模样不改,随后问了起来,道:“那么比加特尼呢?他现在在哪儿?是返回坦格拉里了么?”
“祭司大人出去乐,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那里、”伊丽卡这是开口说起来,道:“白铭先生,那要不要我现在出去找寻一下祭司大人呢?”
“不用了!”白铭摇了摇头,道:“比加特尼有他的事情要忙,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那里是什么“他的事情”啊!比加特尼可是为了你的事情才一天天都在外面忙碌着的。”贝拉琪瞟了乔珊一眼,开口说道:“你这位好姐姐非要找害你昏迷的凶手算账,比加特尼为了不让你姐姐去做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所以从十天前就开始在努力的追查凶手呢。真是的,某个人就是会给比人添麻烦啊……”
贝拉琪这是在……告状?
白铭脑回路一时之间有些运转不灵,随后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是你给我告状也没用啊!自己这个姐姐身负“凶残”的人设,是咱也惹不起的存在,刚才的情形你又不是没有看见……
还有,在听到我会告状的这条谣言时贝拉琪你笑的最为张狂,怎么这会儿你告起状来也这么利索呢?真的是做了一次“宽于待己、严于律人”的典型表率啊……羞不羞?
“胡乱说话可要小心咬到舌头啊,小丫头片子!”乔珊这时悠然的开口说起来:“这件事情可不是我要求比加特尼去做的,而是他自己揽下来的。所以说话之前还是过过脑子的好,不然别人会说你傻的。”
“不许叫我小丫头片子!”
贝拉琪之前和乔珊共同笑话白铭时所建立起来的薄弱“革命友谊”此刻已然是荡然无存。整个人宛如是一只炸毛的愤怒小母猫一般,瞪大了眼睛怒冲冲的盯着乔珊,好像随时打算上去挠上两爪似的,嘴上反驳着道:“比加特尼为什么会拦下这件事你还不清楚?说你给人添麻烦我可没说错!”
**味顷刻之间开始疯狂弥漫,一张女人之间的“战争”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这样又即将大规模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