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于少,彻底被这个景象吓呆了,这个老总原来和江家有关系,更想不到老总会这么给他们面子。
要不然,今天蓝更正肯定要被自己狠狠的羞辱一番,时机不成熟,以后有的是机会。
蓝更正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于少,马上看出他身体的异样,这不是普通的病,而是上邪了,还好问题不大。
蓝更正狠狠地瞪了于少一眼,让于少感觉到后背凉的发冷,打了一个寒颤。
江欣月拉着蓝更正,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还不赶紧走,这个姓于的又想耍什么花招。”江欣月小声的说道。
两人在广场外的街上,沉浸在眼前的热闹中,刚才的事已经抛到了脑后。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出来这样逛街,在蓝更正的眼里,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经历了几件大事以后,他也明显感觉出,江欣月对自己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江欣月忽然,挽着蓝更正的胳膊,让他惊恐不已。
“你干嘛?”蓝更正惊恐道。
“怎么?你不乐意?”江欣月说道。
“乐意,乐意,只不过有点受宠若惊。”蓝更正揣在裤兜的右手,笑着摸了摸头。
“不要想多了,我只不过是累了,在你这靠一下。”江欣月依旧冷冷的回复道。
蓝更正依旧感受到满满的爱意。
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喊道:“江门有喜事,龙婿送寿来,妄自平安过,倒有小人来。”
江欣月和蓝更正不约而同的扭过头,看到地摊上,坐着一个算命的老瞎子。
这瞎子戴着一副圆色黑色墨镜,在一旁放着一根纤细的导盲棒,立在一旁的帆布上,写着一个‘卦’字,桌子上摆着一个龟壳,几个铜板。
蓝更正听出这话,不同寻常。
“老朽,昨晚夜观星象,料到你二人来访。”算命的先生说道。
江欣月最不相信的就是算命相术的先生,甚至有些厌恶。
“更正,我们走,不要听他瞎说。”江欣月顺势就要拉着蓝更正要走。
“这位女客,月初似水,左腿膝盖处有一道小小的疤痕,是也不是?”瞎子算命先生说道。
江欣月内心一紧,这种事他怎么知道的,连蓝更正都不知道。
江欣月微微的点了点头。
“先生,那这月初似水,怎么解释?”江欣月问道。
“你名中带月,而似水,就是江!”
这话一出,着实让江欣月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人倒是有些本事。
“那你给我算算?”蓝更正说道。
“监字上面困枯草,无奈屈身屋檐下。”瞎子说道。
监字上面带草,那不正好是蓝字吗,而屈身屋檐下,不正是现在自己在江州的处境吗?
“而且,老朽算着近日,你们家中有喜事,却要格外小心了。”瞎子继续说道。
“喜事倒是有,为什么要小心?”江欣月疑惑的说道。
“天机不可泄露。”瞎子捋了捋嘴上的微短的胡须说道。
蓝更正对眼前这位老人,说不出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似曾相识,但好像又没有见过。
“况且你得了宝物,脸上又何尝不喜啊。”瞎子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有……”蓝更正话到嘴边。
突然,从远处晃晃悠悠的走来一个人。
这人正是刚才吓丢了魂的上官云顿,颤颤巍巍的朝这边走来。
“哟,今天真是巧啊,江总也信封迷信封建吗?”于少笑着说道。
刚才可能缓过太快了,这回又得意忘形了,像这种人怎么去改变呢?
“蓝大少爷,算算自己什么时候有钱吗?哈哈哈。”
“这位小友,你印堂发黑,近有血光之灾啊。”瞎子瞄了他一眼,突然说道。
“死瞎子,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砸了你这破摊,我发黑?我看你是全家都发黑。”上官云顿被激怒了。
算命的瞎子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