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姐好像不怎么欢迎我们。”门口的外面，殷月宝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才悠悠的说道。
“我发现了。”应非零点点头。
他俩见面的次数比她多多了，这么明显的变化，他肯定发现了啊。
只是现在他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的态度突然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不过看殷月宝这个样子，应该是不怎么想说这事，所以他也就忍住好奇没有过问。
“要不我打电话问问杨申？”
殷月宝有些出神的点了点头，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是问一下也没什么。
就是想弄清以前的事情，却总是有许多刻意的重重困难。
她不能气馁，如果连她都没有信心了，那真相可能就会沉入泥潭，永远不会被挖出来。
“申哥，你在哪里做节目呢？”
“哦，要等到晚上是吧？”
“不是，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时间，去喝口酒。”
“那行那行，我们到时候老地方见。”
殷月宝转过头看向他。
杨申答应了？
“晚上8：30，去姚江东的胡桃里酒吧。”
殷月宝有些狐疑。
“他不知道我在吗？”
“我没跟他提你，别担心了，到时候你跟我过去就是了，我帮你灌醉他，有什么事情你好问。”应非零拍了拍她的肩膀，很乐意帮忙的样子。
殷月宝眼睛微微一亮。
对啊，她怎么就忘了用灌酒这种方式让杨申吐真言呢？
应非灵不愧能做到今天这样的地位。
“不过……”他突然有些疑难的摩挲着下巴。
殷月宝奇怪的看他：“不过什么？”
“不过他的酒量很好，我怕他还没醉我就先不行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
“那怎么办？”她的脸色凝重起来。
应非零想了一下，说道：“要不你化个妆，充当酒吧的酒水员，把里面下一点催醉的料，放心，里面我有认识的人，帮你稍微打扮一下就行了。”
殷月宝想了想，点点头说：“可以。”
“不过有点暴露，你能吗？”
“没事。”一点暴露和真相，一点也不算什么。
殷月宝此时满心都是找杨申问清楚以前的事情，没有想很多，只是当她到酒吧，看到自己要穿的衣服的时候，脸色都僵住了。
酒吧酒水员，顾名思义，给客人送酒水的，这里气氛火热，穿的都是非常的暴露的。
可哪怕就算是以前的她穿的吊带衣加超短裙，也比面前这个要好的多！
面前这哪里是衣服？
就是一块连起来的布！
如果穿着，下面不想露的话，上面就要露大半个胸，要么你就露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