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爱他爱他,但是他的心思这么叵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尽管她将自己害成了这样,也不见得她的真心有多可贵。
其实以她对云知清的理解,虽然她表面与世无争,可她更多是出于对她的嫉妒吧。
想到以往的种种,什么挑拨她和爹地妈咪,还有家族和亲人的关系,现在又有一个殷娴儿,这个男人只是她的胜利品之一而已。
所以她的真心,不值什么钱。
这个女人,藏得颇深,可能连她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得知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殷月宝更不知道。
不过她清楚自己,如果想对付她,可能不是那么简单,再加上有这个男人无条件无度的维护,她更是形单影只。
言叔啊言叔,一定要带来一点可有用的消息,拜托。
在这样想法和自我催眠中,她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5点多,这是她的生物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她开门走了出去,眼睛就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隔壁紧闭的房门。
有一丝思绪紊乱,她皱了一下眉,直接抛却那一丝乱,直接走了下去,买了一份简单的早点,才缓缓的走到天煌。
却没有看到楼上的某间房,落地窗前,坐着一道性感的身影,穿着浴袍的他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高脚杯,杯身反射的光映照在他镶金的镜框后一双深沉如枯井的眸子中,视线却若有似无的看向楼下的那抹行动缓慢的身影。
这个女人,每天都这么早?
他可没有忘记她从前懒得一分钟一个闹钟都叫不醒,每次都说要陪他去做什么,可是结果都起不来,每次都是他故意等了很久,当她一来他就刚好启程,她还每次都以为自己赶到了……
思绪突然顿住。
他的镜框反射出一丝凌厉的光,盖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殷月宝到天煌的时候,也才6点过。
早晨的顾客并不多,生意也不多,所以很清闲,她就将场所的卫生打扫了一遍,刚放下抹布,上班的人才陆陆续续的走了,看见她那副样子,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
“别以为做些这种无用功就能弥补自己的罪过。”
“果然只有低贱的人才配做这种事情。”
“行了别说了,做自己的事吧。”
既然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才纷纷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可下一秒,原本不动声色的人已经站在了她们面前,娇瘦的身躯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干嘛?好狗不挡道!”
殷月宝冷冷的抬着头,看着说话难听出口成脏的两个人,“我帮忙做这些事情只是情分,不是做这些事情的人,都是低人一等,我让你做,你会做吗?”
那人见她毫无力气的质问,翻了一个白眼:“切,我怎么会干这种低贱的事情?分明只有低贱的人才会做。”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连低贱的人都不如咯?”
“你!”那人嘴上一噎,见周围的人有些忍俊不禁,一气之下,“会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杀人犯!”
殷月宝目光蓦地冷下去,垂在身侧的拳头渐渐的握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一种可怕的气息,居然让她们几个人都觉得有些无端的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内部不能够斗殴,你不怕被开除吗殷月宝!”
“我要是怕被开除……”说完话就停了,那人奇怪的刚想问什么,突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