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啪……”
“刺啦……”
迷糊中左诗璇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在拉扯拖拽,想反抗的她没有一点力气,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燃烧了一般,说不出的难受和迷蒙。
“谁……救命……救救我……”
她只知道自己陷入了某种万劫不复的境地,只觉得自己需要被人拯救,却不知道能够拯救自己的人是谁?
“左诗璇,真希望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只能听见一声熟悉的却又说不上来是谁的声音再回荡,紧接着自己便一阵热浪侵袭,还以为自己掉入了沸水中的她触感一摸,摸见的却只是自己?
“救命……呜呜……救救我……”
下意识的在地上磨蹭,不知道该如何解脱,身上那件纯白亮丽的婚纱已经成了破布,就像是一只破布娃娃,可怜的需要人救赎。
“砰。”
仿佛不远处传来了什么光线,睁着一双水澄澄的眼眸却是没了理智和意识,直到那光线中的一抹人影落定在自己眼前后,左诗璇不知道是难受的想哭,还是欣喜的想哭……
“我死了吗?”
那人影似乎在皱眉,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左诗璇撑着身子往他的脚下爬去,拼命的仰着小脸想要看的仔细:“染哥哥?”
一声泪下,左诗璇没有力气的小手拽着他的腿脚却是哭的难过:“染哥哥不要我了……染哥哥不要我了……”
仿佛她无数次的回到那个最初的夜晚,她只要一觉睡醒,她期待的人就永远不再回来,永远!
“你究竟是谁?”
拉开左诗璇的动作,那道身影终于倒出一句低沉的声线,握着她拽着自己的手腕,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
低吟的声音带着沙哑响起,仿佛点燃了记忆中的某个火星,景墨染想也没想的就抱着她一路离开,只为了找到另一个结果。
“好难受……呜呜……热……呜呜……救我……”
说着胡话,左诗璇根本没有任何意识的在景墨染的怀里扭动磨蹭,像是一条被人扔上岸边的鱼,渴望湖水的滋润。
“景先生,这是解药。”
临到下车前,手下才匆忙递来好不容易找来的解药,可是景墨染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看也没看一眼的就抱着左诗璇往公寓里走去。
“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望着那个床上被剥得干净的少女,景墨染从来不知道会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对自己有着如此大的考验,天人交战的他似乎还在抵抗自己的想法,可他不知道……
越是犹豫,越是挣扎,就会越受折磨!
于是……
“啊……”
“呜呜……”
“染哥哥……救我……”
不知道左诗璇说了多少胡话,也不知道她又流了多少眼泪,只知道当身上从难受变到舒服,再到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窗外的阳光去了又回,回了又走,正如她跟景墨染一样。
“景先生。”
看着景墨染一天一夜才从公寓里走出,手下们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此刻……
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说。”
西装领带修长一声的景墨染,仿佛是释放了已久的戾气,眉梢眼带中多了几分滋味,却不知这是谁的味道。
“景轩找上桑陌了。”
“哦?”
“就在仓库。”
“哼。”
冷笑声响起,景墨染却是没什么兴趣去管别人的破事,这是在扭头之际,有些缠绵的眼神望着身后,仿佛还能想象出那床上的女孩是何等的销魂。
“桑爷已经再找您了,我们……要不要回去。”
一想到桑家的家业还没有完全落在自己手上,那些失去的总该是要加倍偿还才是。
“留点人干掉桑陌。”
“是。”
扣上袖口上的最后一颗纽扣,景墨染坐在车里,从车窗外望去的最后一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可至少眼下的他却不知道那情绪是什么。
当飞机场上有一辆私人飞机飞往英国后,属于桑家的仓库外,正在上演一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