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到最后他都不想让我难堪来着,而他被慕向北有意羞辱,却只顾关心我头上的伤,我的心底泛起苦涩,甚至眼泪都有些不争气了起来。
见事情解决了,俞姐上前准备给慕向北带路。
他冷冷道了一声,“都滚!”
围观的人识趣地散了。
他将我抱住他的那双手扫落,嘲讽道:“许一念,俞修年走的时候,你整个身体都在抖,怎么?舍不得了?”
没有舍不得,只是对俞修年有着太多的对不起,从前是,现在也是,我陪着笑道:“慕总说的哪里话,场子里混的,客人多得是,只是遇到熟人,有些尴尬而已。”
他的语气更冷了,“第一次给他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害怕自己说漏了嘴,“第一次早就给出去了,我哪还记得给了谁?”
我第一句话的初衷是想要慕向北能够顺心的,结果节奏有些不对劲,我把他惹怒了,他一把将我拽进电梯,等不到去房间,便要了我。
前几日的伤还未痊愈,这一下,疼的我几乎站不住,可我不敢往他身上靠,只能往外倒去,在他看来,也许会觉得我在排斥。
我的行为,显然让他尽兴了几分,他没再用力,只是凑在我耳边,羞辱我道:“许一念,你现在这幅身体,离了男人可真活不了。”
慕向北,你知道吗?我从始至终,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这句话我只敢默默对自己说。
我心底涌出难消的苦涩,身体又靠近了他几分,想着曾经在这个男人怀里总能让人安心,可是现在彼此的身体贴的再紧,心底只会更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