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抱。
“怎么了?这么兴奋?”
“想你。”
他低语着,凶猛地吻过来。
“你又喝酒了,明明胃不好!是不是喝醉了?放我下来,我去给你……”
冉糖拧眉,不悦地打了他一下。
可话被他截断了,“唔……”
冉糖瞪大了眼睛,又眯上。
“你不会在外面中什么损招了吧?”
可中招的感觉不是这样,黎穆寒神智清醒得很!他低笑起来,捧着她的脸就说:
“你傻了?我能中招吗?怎么,你经不起我这样热情的?”
“你这叫热情吗?你这叫粗鲁!”冉糖没好气地掐他的肩。
“偶尔粗鲁一下,让你尝尝鲜,你不喜欢?”
冉糖脸一红。
“去把思宁的门关上!”
冉糖瞟了瞟思宁的房间,心一沉,生怕他突然爬起来,赶紧推开黎穆寒,要过去关门。
黎穆寒还有理智,放开她,看她过去关上了思宁的房门,这才又扑了过来。
“黎穆寒,你今天疯了呢?”
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酒劲儿上来了吗?到底喝了多少?是不想要他的胃了?还是准备换一个不锈钢的去?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去床上的,冉糖都记不清了,甚至都觉得是她喝醉了酒,不是他!
第二天,冉糖睡到十一点才起来,身边的他早就不知去向。
一打电话,才知道那四个人正式签约之前,要再去汽车公司实际考察一次。
得,把她一个人给丢下了。说好给大家做午餐,因此而取消。好吧,省得累上一回。
凯特琳见她没起来,主动带着思宁出去玩了,她一个人游荡了会儿,百无聊赖,想到昨晚的帖子,忍不住打开看,那首诗后面再没动静,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晚上是不是又是一夜未眠?
女人爱上花心的男人,真是辛苦可怜!可爱上这种烂到骨头里的坏东西,也不知道是算倒霉,还是算自己愚蠢。
冉糖换了件衣服,戴了围巾,决定一个人去后面的教堂走走。
踩过雪地,慢慢走近教堂,优美恬静的颂诗从里面传出来,原来今天做弥撒。
她弯腰捞了把雪,捏成雪团儿抛了几下,然后慢步走进了教堂的小院。
推开门,十几排座椅上,几乎坐满了。
她放缓脚步,在最后一排坐好,和大家一起听颂诗。神父穿着黑袍,戴着十字架,神态平和地站在台上。
身着雪白长袍的小孩们分成两排,天使一般的纯净嗓音,让冉糖都觉得经历了一次神的洗礼。
信仰是神奇的东西,能给人无穷的力量,让你觉得眼前有光明,会一直坚持往前走。
冉糖的信仰是黎穆寒,是思宁,还有小萌,她有了这三个人,便是拥有了全世界。
可小萌过早进了叛逆期了,才十一岁,就已经不太服从她的管教,所以这回出来,她也没能成功带她同行。小萌没她唠叨,一定在家里过得像天堂!
小萌每次气哭她,还会打电话向沈骆安炫耀,然后被他骂哭,这丫头,连黎穆寒都管不着呢!可这小姑娘还真打算长大嫁给沈骆安吗?过了这叛逆期,会不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