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木这边的七八个人已经被撂倒了六个,剩下的那两人目露惊慌,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二人肩膀摩擦着,似乎都不愿意站在最前面。
“把我妹子给我请出来!”华木目光一怔,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两只惊弓之鸟。
他根本不用再浪费体力了。
此话一出,二人面面相觑,这才弄明白这几个人的来历,原来和傍晚斗鸡眼带来的那个女的有关。
“这……这就开门,好汉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二人丢下钢管几乎争先恐后的去开门,顺便忌惮的看一眼华木,生怕一个不留神,他不会善罢甘休偷袭他们。
再看看门口巷子里躺着哀嚎的弟兄们,他们只想活着,不想受罪。
随着门被打开,却发现陈双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面色有些泛白,冷汗将她的发丝打湿,黏在了细白的面颊和玉颈上。
伴随着有些呼吸急促,惹得那张俊美的脸上,眉头紧蹙着。
“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开门的俩人当下就吓瘫痪了,这是死了吗?
他们可真的什么都没干,可以指天发誓。
“双?”华木蹙眉,她的脸好像风霜下的梨花,娇柔欲滴,却在圣洁之中,带着让人不忍直视的脆弱,好像即便凋零,也不舍得抬手去触碰。
这样,梨花瓣凋零的会更快,即便心疼,也只能忍痛任由她随风而入,落地为泥。
至少,能多看一会儿……
“德凯……好闷……!”陈双听到声音薄唇微启,吐气如兰,她胸口起伏,总算是闻到了新鲜的空气,视线也渐渐清晰了不少。
“呃,你怎么来了?”陈双看清了眼前的人,不由得扶着破烂的沙发站了起来。
因为曾经有过脑供氧不足的后遗症,陈双一站起来,便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华木抬手去扶她,手却在接触她身子半寸的距离放下了。
“有没有糖?”华木看了一眼吓得发抖的俩二货说道。
“有有有……”一人赶紧跑到柜台处,从身后摆着各种饮料和泡面的架子上,找到了半包因为受潮而有些融化的白糖。
泡了一杯水塞进了陈双手里。
手指突然与陈双的手微微触碰的那一瞬间,华木稍稍一怔,好冰凉的手。
“谢谢,子良呢?”陈双道谢,接过杯子,也不怕烫,她大口的灌下去。
顿时一股热流从胃部开始蔓延,很快,手心里的冷汗开始慢慢干涸,变得温润起来。
华木蹙眉将视线移开,这个女人,果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竟然把他的心弄得无法控制。
他只能移开目光,把陈双当成普通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
“在外边鞭尸呢!”
“啊?”陈双微微一愣,死人了?
陈双抬脚往外走,还没出小门,靳子良带着三位弟兄,把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兔崽子给弄了进来。
“嫂子,您脸色不太好,先坐……”靳子良稍稍一愣,幸好嫂子完好无损,赶紧叫人掀了一桌麻将,拿了一张椅子让陈双坐下。
靳子良的手下面面相觑,没想到,是个小丫头,竟然也能劳烦靳子良亲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