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参加比赛,比赛规则换了,然后出来十名选手,然后我走下擂台时我就成冠军了,手中拿着是黄金打造的令牌,根本不会是这破玩意。”莫离慢慢回忆似乎从某一时刻开始就有点不对劲。
“主子,要么你现在在做梦,要么我们进去别人设下的幻境。”鬼鲛在想莫离的样子怎么和被人下了药一样,眼神朦胧,语调缓慢,连头都在左右微微摇摆。
莫离伸手抓住鬼鲛。
“你还真割呀。”鬼鲛望着莫离拿自己划破掌心,滴滴嗒嗒的鲜血顺着指缝落在地上。
“疼不疼。”鬼鲛希望这是在做梦。
莫离盯着掌心处的伤口,鲜血徐徐蔓出,伴随着疼痛感,她望着鬼鲛挑挑眉:“好消息,确定不是我在做梦,坏消息我不能确定现在的处境是不是进入幻境,是谁布下的幻境呢?我又是何时进入这个幻境,布下幻境的原因通通都不知道。”
鬼鲛从不远处的布料店勾来一段红纱:“赶紧包扎,看着这血流的多恶心。”
莫离接过落下的红纱,真会挑,偏偏挑这种盖不严实的料子。
“主子,我求求你不要笑,环境险恶真不可怕,你知道你现在的笑容有多骇人惊悚吗?”鬼鲛面对它都无法确定是不是清醒着的莫离,急躁得无从发泄。
“笑?我带着面具呢你哪看得出我笑啊。”莫离给掌心扎出一朵殷红的蝴蝶结,伸手触摸到自己上扬的嘴角,愣住。
摇摇头,重新来一遍。
伸手又一次触摸自己的上扬的嘴角,扯嘴角上扬,扯嘴角弧度还是纹丝不动。
“我在笑?”莫离错愕的质问鬼鲛。
“你一直都在笑啊,面具从什么时候开始没的?”
谜团仿佛裂开出一道纹路。
莫离与鬼鲛同时往一品阁的客栈跑去。回到自己的客房莫离赶紧摸出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一张她不习惯的笑脸,上扬的嘴角,眉宇间略带一丝喜庆。捏一捏,拧一拧,表情不变,莫离也能感觉到疼痛。
‘她在幻境中,有一张匪夷的笑脸。’莫离喃语的分析,鬼鲛记得是去参加二十五进十的比试,那自己早晨出门的时候还是正常的。那就是在考场比试的过程中进入幻境。
“主子,你说你参加过比试拿到冠军,那过程我没感受到,你和我说说看。”鬼鲛整个客栈飞了一圈,本来就只有主子和自己的客栈根本看不出其他区别。
莫离觉得缓慢的回忆分析或许有用。
“早上我起床----拿着黄金做的令牌后面走上大街看见没人然后的一切你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