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桃夭起身,抓过白脂扣的双肩,一寸都不放过的认真检查。
“桃哥,男男授受不亲,你在摸我我可要叫了哈。”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白脂扣,年幼的岁数当然没心没肺,一心想着都是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肚皮。
莫离拦腰将十岁少年放在自己膝盖上,扬起手啪啪啪打在少年弹性不错的臀-部。
一下又一下,少年蹬着腿哇哇大叫,少女扬起手发泄自己的怨念。
“主子,啊啊啊,你打我干嘛呀,男儿当自强,打脸不打臀啊,好丢人的啦。”脂扣也不清楚主子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他不就是睡了主子床,不对,他之前可是在竞技场,怎么回一品阁的?
“我让你擅自做主,我让你自以为是,我让你不听主子我的话。”莫离气愤得一边骂一边打,想到自己受到的惊吓,不把这小子打得走不了路,都对不住她浪费得一下午时间。
“主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虽然承认,但是白脂扣真的还没想起自己到底哪错了,他这么乖巧懂事,聪明可爱,不会做什么让主子这么生气的事呀。
桃夭从屋内走了一圈,那怪老头又是没招呼一声的消失,桃夭看不过眼抓住莫离的手:“孩子知道错了,你就别打他了,你看看你打得,手都红了。”桃夭难得看见莫离这般有活力的生气。
弯腰趴在主子膝盖上的白脂扣,一开始还准备感谢桃哥,可听到最后一句话,机灵的眼珠圆溜溜一转‘什么叫打我打的手疼‘。哼!原来是怕打自己的主子累着了,什么人啊。
可眨巴眨巴眼,不对,刚才桃哥的话怎么觉得那么耳熟又别扭,认真回忆,一脸黑线,这不是在家里的时候,每次自己犯错,娘亲都会对揍自己的爹爹说的话。
桃夭是娘亲,主子是爹爹,白脂扣瞬间起了一身鸡皮,歪着头,撇着嘴,卖弄一脸天真无邪的童脸,嘟囔着红润润的小嘴上唇一翘,委屈兮兮:“主子,我饿。”
桃夭白了他一眼,死孩子,就知道吃。
“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莫离冷眼将脂扣扶起,不顾及的扒开脂扣的上衣,看着少年中暗器的肌肤没留下一点痕迹,那死老头确实有几把刷子。
“我没事啊。”脂扣看着自己敞开的衣裳,一丝回忆出现。
“咦,竞技,呜呜呜呜——”场字还没说出来,桃夭一把捂住这孩子多话的嘴,对着莫离淡笑:“你先去厨房,我这边陪他换好衣裳就下去帮忙。”
莫离点点头,揉捏真得有些疼的手掌,准备今夜的晚膳。
桃夭拖着少年进屋,关门,这才帮少年回忆自己被打的原因。
莫离走到尽头,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松懈,眼角撇着无人的身旁,厉声说道:“还不快死过来,难不成要让我这主子请你啊。”从下午将老头子找回来,到现在天黑,一直悬浮飘在窗户外的鬼鲛,终于得到解脱,黑刃麻溜乖巧得飞到莫离耳垂边上。
“主子,我也饿了。”它可被主子身上的红线吃了三分之一的法力。
“这沉骨每天都要死点人,你出去吃点那些人的灵魂,给你半个时辰,时间一到我在厨房没看见你,你就等着喂饱我手中的红线。”脂扣没事,这鬼鲛也算捡回小命。
乐呵呵喜滋滋,啾的一下鬼鲛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
“我弟弟?”白云霄听见楼上的动静,咚咚咚快速奔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