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四女听到房内的动静变小,再听到着衣的衣服,全都轻喘一口气,四女脸上全都红晕点点,想不到平日里一脸寒霜的王爷也会白日宣淫,骇的众女,捧着洗漱用品,硬生生的站在门外,动都不敢动弹。
“王爷,王妃,奴婢们进来了。”风儿低下头,深呼了几口气,才轻声说道。
“进来吧。”文兲睿慵懒的依在床头,应道,若兰身子一怔,连连看向他动也不动的身子,光洁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惊的若兰连忙接口:“等一下。”
转过头瞥着他,低声轻言:“先把衣服穿好,这样子见人,不嫌丢人么。”
文兲睿错愕了半晌,才垂下眸子轻笑,想来是这丫头到现在还不习惯被人服侍,见她手脚飞快的穿好衣服,又忍不住的调戏她。
“不想让别的女人看到我的身体,那你就帮我穿。”
“什么……”若兰呆滞的斜视他,看他一脸狭意,慵懒的身子,心底的无名业火升了两升,好一幅美男卧蹋图。
想到他自小便是皇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眼角就忍不住的抽了两抽,恶恨恨的挥了挥拳头:“休想,你要不自己穿,我就自己上听雨小筑了,哼。”
“风儿,进来给本王着衣。”文兲睿眉峰一挑,挑衅似的勾勾嘴角,金玉相击的声音懒懒的说道。
“不准进来。罢了,我怕你了。”若兰急的连忙又喝住风儿的步子,咬牙切齿恨恨瞪了他两眼,无奈的走近他,撇了下嘴,谁叫她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这暴露狂的事情她可是做不来的。
用力的拉着他坐了起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套,身子靠的近,自然又被他吃了不少的豆腐。
洗漱完后,文兲睿吩咐风花雪月一会把早点送到听雨小筑,便拉着她的手,缓步走出翠竹院,露过长廊的时候,碰到三夫人梅恬。多日不见若兰发现她脸上清瘦了许多,但眸子的精锐却有增无减,原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巴了上来一阵讨好文兲睿,却不想,她看见他们后,只是身子微福,彬彬有礼的侧在路边,让若兰吃惊不小。
不过这也只是路过打了个照面,一眨眼,在她看到地图时就忘记的一干二净。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地图,果然同她想像中的一模一样,就是整个亚洲版块,不过边上画的模糊,不似现代地图。最为详细的便是大乾国的地图版块。
以银川,西安,武汉,福建以东北方向,属大乾国的境内,而以西南方向全都是南荆国的境内,这样算来,就是把中国的地图一分为二,而南方水土优渥,地质资源比起大乾国来说,确实是要强悍太多太多。
“睿,这里又是那里。”若兰指指正北的内蒙,问道。
“鞑子的游牧王庭,到是不足为惧,那里地势寒冷,属不毛之地,全靠着与我大乾国的物质互换来生存的。”文兲睿好整以暇的端坐在书桌面前,翻着开奏折,看了两眼。
“那南荆国如果要举兵来犯,应当会走潼关这条路吧。”若兰看着地图四川与西安的交界处,用朱砂重重圈住的潼关二字,揣测道。
“嗯。”文兲睿颌首,眸子游离在她的身上。
“过了潼关就是南蛮的蜀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若兰心里轻轻一叹,一将功成万骨灰,想来在他心里必定是夺之后快的,不然他为何这般注重着地雷和火yao。一时感慨万端的低呤着李白的《蜀道难》。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好,兰儿,这何人所写。”文兲睿眼睛一眯,辗转反复的思索着她嘴里的蜀道难,能呤出此诗的人,肯定不是她,若非身临其境,怎么能写出这等佳句来。
“呵呵是一个大诗人所写,睿你想统一这里吗?”若兰轻笑,他心思慎密,只要他不问她是何人,她也乐的轻松。
“潼关本就属我大乾国之地,我大乾国开国先祖,未了的心愿,就是收复潼关,统一山河,当年潼关一战,是我大乾的耻辱。”这时裴长明从窗外摇着扇子,一边说一边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挂着他招牌式的微笑。
若兰鄙夷,还好这是白天,要是在晚上,他这突然冒出一嗓子,想吓死人么。
“潼关面临蜀道,易守难攻,若想逐鹿中原,必要先取潼关,反之,若想取夺南蛮,也要先取潼关。”文兲睿轻笑接言道。
“军机要地,失守了,确实是痛之又痛,如此重要的城池,把握在敌人之手,难怪你会如芒在前。”若兰低头沉思,而南荆国的京城建在云南大理的方向,如要夺取,先要深入蜀地,而北方人适应不了南方气候,这仗如果要打,必然是好几年。
“兰妃,可有好建意。”裴长明摇了摇扇子,端坐了下来,看了眼文兲睿,二人视线了然,他心知睿定然会让她知道这些的,一点也不意外。
“没有,不知你们可有听过三国演议。”若兰摇头,这打仗的事,她那懂得,知道的也只有片面。
“三国演议?是什么?”裴长明张着眸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