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两膝着地,挺直身子,臀不粘脚跟,以示庄重。学到这个时,若兰几次都忍不住的想发火,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
结果一天,就全在学这些日常礼仪。
有些动作做的她都感觉麻木了,茹麽麽才说可以了,她深知茹麽麽受老巫婆之命要来整她,所以只要不过份,她也就忍了,若茹麽麽不整她,日后她回宫,也不好交差,得饶人处且饶人,想想也就罢了。
用茹麽麽所教的方法吃完晚饭,若兰只感觉身心疲惫,平时吃饭,都是她自己夹菜,而按礼仪,就是由风花雪月四女为她布菜,她要一小口一小口的细嚼慢咽,这种吃法,有如嚼蜡,食不之味,所以一吃完,就赶紧喝退茹麽麽,窝回书房,去写分股制。
“王妃。”风儿从外屋把脑袋探了进来轻唤她。
“嗯,进来吧。”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便埋头在写文书上。
“霖公子说,他不怪王妃。”风儿走了进来,嗫嗫的低语。
听完若兰身子微微一震,感慨的叹息,心里的愧疚更加严重了些,不过这段时间他应当还是安全的,必竟正好碰到南荆国的公主来访,文兲睿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是发难。
“他若怪,我心里还好受些,这不怪,但让我纠结了,他的腿伤怎么样了?”
“这伤筋动骨一百日,就算有冰玉断骨膏,也需要卧床一月的。”风儿皱眉低言。
“唉,你帮我送封信吧。”想了想,若兰咬咬唇,从旁抽了张低,就准备书写。
“王妃。”风儿赶忙叫住她,嘴唇轻嚅,欲言又止。
见她这模样,若兰手停了下来,望着白纸发了下呆,自嘲的轻笑,她本来就不应该再跟沈霖有什么来往的,若再有牵连,只会害了他,但一想到他那纯然的性子,又想到他左一个贤弟,又是一贤弟,心里便憋的慌。
“霖公子说,割袍断义,王妃。”踌躇了许久,风儿才郁结的说道,看到她脸上莫名的悲伤,风儿又余心不忍。
“也罢,这样也许是最好的,风儿现在外面的谣传,还在风糜吗?”
“已经被禁言了,南荆国的公主后日抵达,所以……”
“哦,这几日我不能出府,明日你替我去太白楼看看,然后把这封信给东杰,他看到就自然会明白了。”
“是。”
“天立在苍柏院吗?”
“王妃需要我去唤成爷来么?”
“也好,你去唤他过来一下吧。”若兰颌首,把写好的文书放在嘴边轻轻吹干,然后装进信封,太白楼的事情,有东杰处理,到也放心的很。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听到天立稳重的脚步声,起身走了过去,拉开书房的门,便对上成天立的眸子,若兰微乱的心,便平静了下来。
喝退了风花雪月,合上门,拽着天立坐了下来。
“文兲睿说南荆国的刺客会潜伏在南荆公主之中?”她跟直言问道。
“嗯,这个可能性很大,这两日,我四处派人在搜查,都没有看到踪迹,而公主又恰在此时出访,所以,可能性很大。”他点点头回道。
“这样明目张胆,又因为两国相交,只怕不好轻易查探吧。”
“嗯。”
“这样看来,这几日应当是最平静的时候。”若兰眉头轻皱,若有所思,越是平静,就越代表风雨骤来。
“别担心,师傅不会放任你不管,而我更不会。”成天立见她眉峰紧锁,心疼的言道,相比起在平江县的那四年,现在的若兰,脸上的愁容越来越多,每次都看的他心疼不已。
“我知道,我能感觉,最近翠竹院的侍卫增加了很多。”她怆然一笑,笑的很不自然。
“今天累了吧。”他不想她太过犯愁,转移着话题。
“嗯,有些累了,这些礼仪,真不是人学的,还是在平江县的时候舒服的多,自由的味道,想想都很怀念,似乎今天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呢。”若兰轻笑,眼里越来越惆怅,怀念在平江县的无忧无虑,只是可惜,现在事情牵扯的越来越多,心里头放不下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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