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夜婉莹不以为意的一笑：“我是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别人不清楚，柯董事长还不清楚吗？难道你真的要我把你和夜以笙那些勾当都说出来，你才死心？”
有时候夜婉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她已经仁慈的给过柯建国几次机会，不领情不说还反咬一口，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突然，夜婉莹脑袋里回想起一段话，还是夜奕臣告诉她的：
与禽兽搏斗有三种结局，第一赢了，比禽兽还禽兽;第二输了，禽兽不如;若是第三平了，那跟禽兽没两样。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选择正确的对手最重要。
看着面前的柯建国，夜婉莹觉得夜奕臣说得很在理。
“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柯建国声音变小，没有刚才的趾高气扬，语气还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他不敢确定夜婉莹知道多少。
多次提起夜以笙，再看柯建国的表情，围观的各位董事长都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
“不，柯董事长很明白我在说什么。”夜婉莹勾起唇角，然后看一眼手上的腕表：“我还有去环城西路看看，要怎么做柯董事长自己掂量掂量吧。”
不等柯建国说什么，夜婉莹错过他就离开会议室。
主角走了一个，戏也看得差不多了，除了柯建国和老李以外，其他董事长也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的谈论着离开。
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后，老李才皱着眉头问：“现在我们怎么办？没有拿下环城西路的负责权，夜以笙肯定要怪罪我们。”
打这么多年的交道，虽然嘴上不说，当老李还是很了解夜以笙这个人。
若是让他知道他们没有把事情办成功，还不知道得有多生气。而他这一生气，答应他们的诺言自然兑现不了。
冷冷的看着老李，柯建国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你说的我还不知道吗？现在知道说这个，刚刚干嘛去了？”
放着砂锅找不到豆子炒，气爆肚子的柯建国把所有怒火撒到老李的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我刚刚可是提醒过你很多次。”老李也不是省油的灯，黑着脸反驳。
知道自己理亏，柯建国也不好再说其他的，铁青着脸色说：“行了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屁用。赶紧联系夜以笙，把夜婉莹要全权负责环城西路的事告诉他。”
……
夜家别墅里，虽然害怕夜以笙生气，柯建国和老李把会议过后事情的因果都告诉夜以笙。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添油加醋的部分。
“二少爷你是不知道这大小姐有多过分，仗着自己学历高以及自己的身份，就肆无忌惮的对我们两个大吼大骂。这就算了，她竟然还说……还说你妄想进入寰宇集团的大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