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厚绒皱眉,见顾兰若紧张的神色,不解地看向管家。
管家笑着解释道:“刚才郡主问老太爷的身体,奴才说了句您最近咳嗽,郡主便紧张地跑进来。”
白厚绒闻言爽朗地笑了笑,摸着顾兰若的头道:“若儿,外祖父没事,小毛病过几日便好。”
顾兰若凝眉,脸色越发难看,冷声道:“就是因为你满不在乎,才会耽误……”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出口,眼泪便落下。
白厚绒慌了,家里一群老爷们,平日里都是吼两嗓子就完事,哪懂哄人,慌乱道:“若儿,只是怎么了,可是我说出了什么,哎呀,你别哭啊,有什么事说便是我肯定办到。”
顾兰若擦了把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白厚绒,如此忠心耿耿且仁爱的老人,到底是谁要害她:“外祖父说话算话?”
“自然算话。”
“那日后不许练武。”
“啊……”
白敬意知道顾兰若今日要来,便没有出门玩耍,听到人到了门口还假模假式的端着架子,等着顾兰若进来行礼,结果听说人入府后直接去了前院,他坐不住了。心里埋怨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
结果刚到门口便听到顾兰若哭,傻眼的站在原地。冯氏紧随其后,嘴里嘟嘟囔囔:“你这丫头,你外祖母还等着……呦,这是怎么了,眼圈怎么红了。”
白厚绒不知所措得挠着头,随后无奈地说道:“丫头想进屋,进屋再说。”让他不练武,这不要他要命嘛。
冯氏知道公公是大老粗,哄着顾兰若往后院走,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还未开口,便惹来老夫人的不悦:“怎么刚进门便哭了,谁,谁欺负我家若儿。”
白敬意不地道的撇了撇嘴:“还能有谁,老头子呗。”
白厚绒宽厚的大手一巴掌拍过去,怒声道:“没大没小,闪开。”
白敬意躲闪地来到老夫人身边,嗔道:“祖母,我可没瞎说,就是老头子为老不尊,将表妹弄哭了。”
老夫人将茶盏猛的磕在桌上,气势不减当年:“怎么回事?若儿好容易来一次,你这老头子,怎么就给弄哭了。”
冯氏也觉得奇怪,顾兰若看起来柔柔弱弱可了解她的人都清楚,可不是喜欢哭的人,看那伤心的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难道是顾家逼她交出商令?她无依无靠,找公公哭诉?
冯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