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独自喜欢骆远文的时候也是这般滋味,远看着酸,靠近了涩,婚后以为是甜,可却是无边的等待和苦楚,最后毁于一旦。
这样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所以对于感情她一直刻意避着,如若说不愿触碰,其实是不敢触碰。
所有事她都能将其颠覆重来,唯独感情,不愿,不想,不敢。
良久的沉默。
他终是妥协:“时间多久我都可以等,就算是陆离帆也没关系,我可以公平竞争。但如果最后是陆离帆,柯小茵,你不能怪我,我只能用抢的。”
司机被华生一条麻绳干脆利落的捆在了大树下,下半身…还保持着他自己脱到半的模样。树下是杂草丛生,蚂蚁蚊虫之类的悄无声息的隐在各处,时而与他亲密接触,他表情痛苦的挣扎着,但无奈被绑得太紧,整个人只能像只虫子般来回蠕动。
华生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大老远看到徐然过来,喜笑着挥了挥手:“少爷,怎么样,处理得还满不满意?”
徐然看了一眼,又看向他身上的外套:“脱了。”
华生‘啊’了声:“脱外套干嘛?”
徐然转身一把捂住迟自己几步才到树旁的姑娘的眼睛,不容置喙的看向华生:“脱了,将他的下半身盖住。”
华生一大男人才反应过来,赶紧脱了外套一扔,准确的将司机的重要部位遮住。
尔后嬉皮笑脸的看向徐然:“还是少爷细心,我一个人单惯了,不知道怎么照顾女孩子,柯小姐莫怪,莫怪啊。”
徐然把手放下,祈茵揉了揉眼,看向被绑在树底的司机,问道:“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华生想回答,被徐然抬手制止。
祈茵往前走几步,离那人近了,又问:“蒋云飞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华生对他使了什么手段,这个人现在是有气无力的靠在树干上,连睁个眼都像是用尽了力气,声音也轻飘飘:“姑奶奶,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让你朋友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华生出声啐他:“让你回答问题,你说什么废话?给我好好回答。”
司机慌忙强撑起精神说:“我本名叫张大山,蒋云飞是我表哥的朋友,他前段时间生病住院了,我表哥就想让我替他朋友跑…跑几天车。”
“几天?”祈茵眯了眼:“是不是从3月22日开始跑的车。”
司机咽了咽口水:“是…是的。”
华生在后边不免好奇问了句:“还真是,柯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祈茵回想起之前看的新闻,瞳心变得深了些:“3月23日开始,在宜城日报与宜城晚报上就不时有群众匿名举报,在晚上搭乘计程车时遭到骚扰,原先只是说一些污秽不堪的话语进行调戏,后来逐渐转变为动作上的骚扰,甚至于还有大幅度的裸露行为。”
“张大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被接二连三匿名举报的司机,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