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外有为夫挡在前头,你只做你为夫的女诸葛,我便做你的挡箭牌。”端木晋笑着,脸上没有半分因为兄弟之间越发紧张的趋势而感到难过。
在他年幼的时候几次儿差点丧命之后,端木晋就深刻的明白了天家无父子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冷如凝听到端木晋这话,瞪了端木晋一样,“你当你是草船?”
“什么意思?”端木晋不明白的问道。
“他们都朝着你犯贱(放箭)。”
“哈哈哈……”贵妃站在窗边,听着那小院子里面传出来的端木晋的大笑声,眉头颦起。
因为皇上晕厥了过去,而皇上在对端木尧的命令是,拉下去打。却是没有说打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停手。
那两个侍卫挥舞的手臂都酸疼不已了,可是还是迟迟没有等到皇上的赦令。
而端木尧,就算他身强体壮,连续一个时辰的板子下来,也已经晕过去两次了。等到太后传来话,让将他送回去九皇子宫殿的时候,端木尧已经是昏迷不醒,人事不知了。
已经等到九皇子宫殿之中的刘睿溯看到九皇子被两个太监用担架抬着送了回来,急忙上前去查看。
甚至不用掀开袍子,端木尧的下身已经是血淋淋的一片了。
“快让太医院的江太医过来,记住,别惊动了人。”刘睿溯脸色难看的对着九殿下身边的太监说道。
那太监是九殿下的心腹,自然明白刘睿溯这是害怕让皇上知道了端木尧请太医的事情。
皇上余怒说不定还未消,现在太医院肯定是得到了消息。只能请相熟的太医过来诊看。
幸好,就算端木尧做出了再错的事情,皇上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让人将端木尧拉下去打板子。
可是,端木尧到底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那是侍卫手上都有分寸。一个个的板子打下去,端木尧昏迷不醒,下身更加是皮开肉绽。
可是太医来看了,开了药硬是让端木尧灌了下去。说是没有伤到筋骨,留了药和金疮药就离开了。
刘睿溯是今天早上就进宫的,这次的计划,甚至是上一次害死太子妃,想要冷如凝性命的计划,刘睿溯都参与其中。
刘睿溯一直在九皇子的宫殿里面守着,知道傍晚时分九皇子才悠悠转醒了过来。刘睿溯上前去,小声问道。
“殿下可还好?”
端木尧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身子却仿佛还像是在一下下的挨着板子一样的。臀部一阵阵的抽痛,因为伤在了臀部,现在端木尧整个人是趴着的。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刘睿溯的脸,端木尧却仿佛还是置身梦中一般。隔了好一会,他那双迷迷糊糊的额眼睛里面才开始恢复往日的晴明。
“殿下?”刘睿溯担心的问道。
“睿溯。”端木尧轻声喊了一声刘睿溯的名字,刘睿溯看到端木尧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将自己的身子靠近了一些。
“殿下想要说什么?”
“是我看错了冷如凝。”端木尧虎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戾气,咬着牙说道:“是我看错了,将豺狼看做了家猫。
你说的没错,这是个心计颇多的女子,这样的手段,将我苦心孤诣成就的现在给打破了。
她该死,冷如凝该死。”
字字句句,都仿佛是从端木尧现在残破的身体里面挤出来的一样,带着的是他的不甘心还有恼恨。
“殿下,冷如凝手段狠毒。咱们不能轻敌,更加不能跟在她耗。”
刘睿溯垂下了头,将自己眼中的情绪藏好,藏的让任何人都看不见猜不到了。他才抬起头来,劝着端木尧说道。
端木尧脸色苍白无力,除了嘴唇上面还有点儿的血色,整个人就剩下一双幽深阴冷的眼睛。
他的眼神幽幽的看着自己床头上面放着的弯刀,看着那金黄色的刀柄,端木尧却仿佛还能够看到那高高挂着的牌匾上面,金黄夺目的两个子。
东宫
“不,睿溯,你不明白。冷如凝这样的女子,胸中自有丘壑,她不简单。她有手段有心计。她就像是咱们曾经游历的时候,在山谷里面看到的那条斑斓的毒蛇一样。
她隐藏的太好了,让父皇没有发现她的狠毒来。现在她已经即将成为端木晋的七皇子妃。
端木晋有镇国将军府做靠山,还加上了这样一个女子成为他的妻子。更加是会如虎添翼,所以,咱们要更加的小心。”
说这话的时候,端木尧的眼里面泛着是幽幽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