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睡在他的外殿,睡到半夜时,小骚包出来将她摇醒,沈婉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
小骚包额头冷汗涔涔,面色苍白,“我有些不舒服。”
沈婉惊得瞌睡全无,“你病了?”
小骚包觉得全身都没力气,又躺回床上,沈婉急的团团转,“现在怎么办?”忽然她站定脚步,“对了,我去找太医。”
“别,别去。”
“为什么?”
小骚包撑着头,“可能方才出去衣服穿少了,又吃了冷食,便风寒了。”
“啊,风寒,风寒我知道怎么治。”
小骚包目光将她上上下下一番打量:“难道你会看病?”
“当然会。”沈婉拍着胸脯吹牛皮,“别的不会,风寒我是会的,之前我过的穷,我生病风寒了,小娘都是用土方法让我熬过来的。”
他点了点头:“那你试试吧。”
沈婉硬着头皮,装出一副高深模样:“你还觉得哪里不适?”
小骚包道:“鼻塞,嗓子不舒服。”
“可觉得头疼?”
小骚包摇头:“暂时不觉得。”
沈婉问,“有发烧吗?”
小骚包浓眉微蹙:“应该没有吧。”
应该?他可是握着生杀大权的皇上,沈婉不敢马虎了事,立即伸出手触上他的额头:“稳妥起见,我还是亲自测测。”
小骚包目光幽深地看她,异常安静。
沈婉抱来她的被子,给他盖上,又给他加了一床被子。
小骚包皱眉,“你都给我了,你睡什么?”
沈婉脱了鞋子,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跟你一起睡了啊。”
小骚包:“……”
沈婉爬到床的里侧,两人盖了三床被褥,沈婉还四仰八叉像个章鱼一样的将他抱住,密不透风。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小骚包便热的不行了,他要去踢被子,沈婉便找来腰带将他的手脚困了!
小骚包:“……”
期间小骚包各种恐吓威胁,沈婉困得不行,趴在他身上便沉沉睡了过去,捂了一身的汗,小骚包风寒好了,沈婉风寒了。
沈婉的病好治,加上她胃口好,两日便好全了。
这几日高灿不在,真是累坏沈婉了。
鞍前马后,跑上跑下,她从不知道当个太监原来是如此累人的一件事。
她不仅要帮小骚包做假抄书,还要顶着小骚包的低气压战战兢兢地与他同桌用膳,用膳的时候,沈婉感觉深受欺骗,原来皇帝的伙食和她是一样的,竟如出一辙,连肉都没有多一块,哎,沈婉一顿饭吃的心如死灰。体力上的压榨可以忍受,精神上的折磨也可以忽略,可是吃食上的制裁,真的让人很崩溃。
关键是吃饭还要伺候小皇帝。
为了让自己多喘两口气,沈婉试图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