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
“你要怎样?”颜司明认真看着她。
“我哭给你看!”
颜司明:“……”
好吧,你赢了!
颜司明口吻不自觉的软了下来,“你乖乖呆在旁边,不要乱动。”
方才只是抱了一下她,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颜司明苦笑,想他也是踏遍花丛中的老手,睡过的姑娘不说一百也有几十,竟从未发现有如此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轻薄的女人,他盘腿坐在床上,需要调息来控制自己。
“你又要运功?”沈凌酒问。
“是。”颜司明点头。
沈凌酒不知想到了什么,条件反射的拿着被子挡着自己,默默离他远了一些。
“若是我一会儿没控制住要侵犯你……”颜司明闭上眼睛,“你就用全力打晕我。”
沈凌酒:“……”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好像不是因为她不愿意他才不强迫她,而是出于某种自身安危的考量?沈凌酒摸着下巴,想到他两次毒发要调息都是因为动了欲念,难道他中的是情花毒?
据说中了情花毒的人没有解药,便会因为毒发而交媾致死,虽然只是听说,也不知道真假,但赫连贞儿为了不让果郡王碰她,给他投了这种毒也说不定。
可这个风险很大啊,万一他克制不住,赫连贞儿下场不是也不可描述?
沈凌酒看着运功进入状态的男人,一阵腹诽,也不知她的猜想对不对,谁知道这男人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沈凌酒自暴自弃的靠着墙壁,看着远处跳跃的烛火发呆。
难道就这样被他掳走,然后和他成亲?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沈凌酒顿时后背一麻,不行,她得想办法告诉司行儒她被关在这里,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昭王府
一路走来,王府风景依旧,只是,人再多也掩盖不了氛围的厚重。
蓬莱阁里,寂寥更重。
苏玉楼和沈煜书并肩走在一起,一路无言。
来到蓬莱阁的杏花林里,苏玉楼忽而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沈煜书。看着他,却是静默不语。
一袭白衣的司行儒站在杏花林里,三千绯红三千釄艳,花瓣迎风飘摆,凌凌肃肃。
沈煜书眸色沉沉,手里的锋剑出鞘,眨眼间他便带着极强的剑气朝着司行儒刺去,他脚下的残花因为他急速飞来的动作发出咔嗒的轻响,在剑尖插入身体那一刻,司行儒悄然睁眼,脚尖一点飞身跃起,剧风鼓动长袖,衣袂随之翻飞,平稳地落在一株杏花枝上。
沈煜书见他避开,当下挽了一个剑花,劲风在耳边猎猎作响,沈煜书手上用了十足的力,铛地一声重响击在司行儒身后的杏花树上,树当即被劈成两半。
这时苏玉楼将手中的剑扔给司行儒,“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