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听吗师父?”
“你……”苏玉楼面寒如霜,目光凌迟一般看着她,已是气得说出话来,“难怪王爷要将你禁足,你太胡闹了!”
“师父怎么你也帮他说话啊?”沈凌酒已然有了三分醉意,大惑不解的看着苏玉楼,“还不是我那贱人相公护着她,我瞧不得她得意。”
“这绯璎公主远来是客,又抱恙在身,王爷对她容忍些,情有可原,只要她不做出伤天害理,越了规矩的事儿,你便由着她去,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冷风吹在沈凌酒燥热的脸上有种异样的煎熬,她皱眉道:“她给我使小绊子,凭什么我就不能以牙还牙?忍气吞声是我沈凌酒的性格吗?”
“你……?”苏玉楼想了想,在“她好像有点道理”和“王爷似乎也没错”两种状态下来回切换了许久,才叹气道:“收手吧,你这样下去,王爷又该不高兴了。”
“师父,若我是你的妻……”
“胡闹!”苏玉楼瞪着她,一脸“你别做梦了,不可能。”的防备样子。
“我是打个比方……你激动什么?”沈凌酒将他认真瞧了瞧,苏玉楼也是风流飘逸,夺目迷离的人物,待到近处,他深邃的眼眸稍稍抬起,眸里万世千秋,一幅波澜壮阔的丽景,她由衷的赞叹道:“其实师父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冠京华,若真的嫁给了你……”
“你喝醉了!”
苏玉楼虽冷声喝止她,口吻却并不严厉,对上他清浅的眸子,全是她看不懂的愁绪。
沈凌酒摇晃着起身,“我只是打个比方,若是我嫁给你,你会带个妖精回来气我吗?”
苏玉楼陷入遐想,开始皱眉:“我……”
“还不准我修理她?”
苏玉楼焦灼的看她一眼:“我……”
“等她爬到我头上拉屎吗?”
苏玉楼:“……”
“你看你也不会这样对待我是不是?是不是?”说着,沈凌酒伸出一手拽着他的外衫,不料脚下踩滑,若不是苏玉楼反应迅速,伸手将她腰身扣住,两人便要齐齐的从屋顶上摔下去!
沈凌酒脑袋眩晕了一阵,却是不忘问出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自是不会。”苏玉楼将她扶起来,突然别过头。
沈凌酒虽然有些微醺,却发现苏玉楼方才的眼神可疑的很,看她的目光有点绵延不尽的味道,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你看你都不会,所以我反击一下,也算正当防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