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机好,再来个推到……
想着,她的爪子已经摸上了他的腰,他系着玉带,腰间佩戴着一块纯天然的青玉玉佩,看着尊贵异常,要是再配上一个香囊就更完美了,想到香囊她羞愧的别过眼。
司行儒身形挺拔结实,沈凌酒围着他的玉带转了一圈,一无先天天赋,二无后天经验,半响,她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副谦虚讨好的模样,“我是说……如果……我把你的玉带不小心拉成了死结……”
不等她说完,司行儒脸色立刻沉下来,目光落到她微微潮红的脸颊时,他忽然觉得有些无奈,忍住跳动的青筋,最大限度的吐出一个字:“滚……”
“滚就滚……”
说着沈凌酒便滚上了榻,褪掉外衣后,她里面是单薄的寝衣,她趴在床侧,双手捧脸,帷幔里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和一截纤细的玉颈,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司行儒,看到他黑着一张脸粗暴的扯掉玉带,下一秒,裤子随着玉带的脱落猛然落地,她捂着肚子笑得在床上打滚,“哈哈哈……司行儒……你也有今天!”
方才她解半天,一来是因为玉带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解,二来是想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他鄙视她胸小,便将他裤头松了,结果……哈哈哈……
腿下灌来的徐徐凉风,让司行儒有些狼狈,屋内的光线仿佛一瞬间阴沉了起来,就连空气都凉了几分,沈凌酒自觉摸了老虎屁股,刚要钻到被窝里去,便被扑上来的男人擒住了手腕,固定在了一个极不安全的位置,压迫感袭来,让沈凌酒出于本能的惊惧,那是一种身处高位的强者才有的气度。她强撑着,说话却不利索起来,“你……你要干什么,小骚包还在……”
不知是出于何种情绪,他不屑听她听完,捏起她的下巴就亲了下去,还咬得很用力……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沈凌酒轻轻喘着气,有些惊奇这个不算长却带着无限侵略性的吻。
他凝视了她一会儿,眼角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进入浴室道:“这两日你身子不便,最好老实点,别引火烧身,难以收拾!”
沈凌酒自知理亏,便也懒得搭理他的嘲讽,不过她身子不便这种事情,他竟然也记得么?哼,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了他一下,他就亲的这么重,真的是很贱了!
沐浴完了,他搭了披风转身出去,沈凌酒以为他去书房睡,不想刚合上眼,他又回来了,不过怀里多了一床被子,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道:“滚进去。”
沈凌酒闻言往里面缩了缩,司行儒的床榻很大,即便躺了三个人也丝毫不显得拥挤,不等她呼呼大睡,司行儒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起身道:“滚到外边去。”
沈凌酒:“……”
真的是很贱了,她又不是一个球,到底让她滚到哪里去,他心里才舒坦?大半夜了,她实在困得眼皮打架,也不同他计较了,滚到外侧,枕着他的手臂便睡着了。
翌日,沈凌酒被一阵阵销魂的叫声吵醒,看着空荡荡的床,她也没了睡意,便起床让青葵给她梳妆,脑子尚不灵光便问:“外面在杀猪吗?”
“不是杀猪。”青葵笑了一下,“是……王爷在教小皇子练武。”
“啊……”
一炷香后,沈凌酒踏出房门,看着仍旧守在门口的沧九,她眼睛亮了亮,“青葵,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青葵一头雾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