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像是要爆了,心脏也要裂开了……
即便有思想准备,沈凌酒还是痛的用力抱紧了身前的男人,一口咬在他雪白裸露的肩膀上。
几分钟后她满头大汗的松开男人,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哼过一声。
她没有解释什么,他也没有问过什么。
看着他肩上的那一排齿印,她志得意满的笑了。
擦掉唇角的血,沈凌酒开始运功为他排毒,等她再睁眼时,天已破晓。
腰酸背痛,全身僵硬的沈凌酒下床将陷入昏迷的男人放平,看着从他指尖排出的黑色毒血,再探上他回归平稳的脉搏,沈凌酒终于松了口气。
刚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她掀开他里衣,看到她昨晚咬的那排红红的齿印时,忍不住伸手摩挲了片刻,这个齿疤恐怕是要留一辈子了。
她拍了拍手,对着虚弱过度昏昏沉睡的男人,虎躯一震道:“你身上有我的印记了,以后你就是我沈凌酒的男人!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沈凌酒刚走,床上的男人便睁开了眼,澄净雪清的眸子里泛着诡谲的光,他眯了眯眼,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寒光。
此刻,奔波了几里的沈凌酒正蹲在汉州县令的鸡舍里,旁边躺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狗,是最凶残的土狼狗。
沈凌酒指着狗看着吓得腿软的母鸡道:“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鸡婶,虽然你我语言不通,但以你蔑视天下的智慧,应该明白杀狗给鸡看的道理,所以你乖乖的不要叫……”
沈凌酒同鸡婶正你侬我侬,突然旁边的草堆里传来一阵响动,沈凌酒眼疾手快的把鸡捉到怀里,并捂住了鸡婶的尖嘴,随着不远处的动静越来越大,沈凌酒无法淡定了,她摄手摄脚的走到院墙边上,扒开草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