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们一起来玩！”
“好。”
电话那头在人在在顾锦言说完后毫不犹豫回答，似不管顾锦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霍总…”
微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顾锦言咦了声：“你身边还有人吗？”
顾锦言好奇问，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难道霍慎行在跟别人谈生意？
顾锦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打扰到霍慎行。
会议室内，霍慎行冷扫了那位开口的人，目光泛冷，连脸色也秒变，仿佛一尊雕像般，面无表情。
众人一见，乖乖闭嘴。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地，如果他们没记错现在是例会时间，而现在还在开会中！
霍慎行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让他们吃狗粮，这合适吗！这合适吗！
“没有，是狗在叫，办公室里溜进一只狗，你回来后我带你看看。”
霍慎行莞尔轻笑，与刚刚不同。
从一瞬，霍慎行就跟变了个人似地，笑颜如花，如沐浴春风般。
那位刚刚开口的股东手捂着嘴巴但很委屈。
他就只是叫了声霍总，怎么就变成狗了…
“真的吗？”
顾锦言好奇问，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过刚刚也有可能是她听错了，毕竟那声音很小，小到只能模糊听到但不能判断对方说的什么，说不定真有可能是狗叫。
“真的。”
霍慎行毫不犹豫回答。
“那，那是什么颜色的狗？”
顾锦言好奇问，因为她也喜欢狗！
霍慎行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顾锦言，瞥向刚刚那位喊他名字的股东，深邃的眼上下打量。
看了他快秃了的头发再看他的衣服。
“白色的。”
“哇，那一定很漂亮。”
电话里传来顾锦言雀跃的声音，从她声音里就能听出她很喜欢狗。
霍慎行死死盯着那位开口的人，那位股东被盯得有些发毛，心里焦灼想着，顾锦言跟霍慎行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霍慎行要这么看他！
“挺丑的。”
霍慎行眯眼，研究了好一会回答。
众人：……
那位被霍慎行说丑的股东心如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他丑…
他丑…
他现在才四十岁，虽然不是少年但也算得上中等样貌，年轻时追他的女孩子可不少，就是最近为了想方案想的头有点秃而已，头发很快就会长回来的。
就是霍慎行觉得他丑也应该在私底下说，现在竟当着他的面说出来，无疑让他觉得扎心。
就像一把刀子反复在他心头上一下一下割着一样。
其他股东同情那人，又庆幸刚刚开口喊霍慎行的不是他们，不然肯定会被拿出来开刀…
那位股东抬头，可怜巴巴看着霍慎行，差点哭了。
“丑萌丑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