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口守着两名保镖。
他们见到谭亦城来的时候显然都很意外,“少爷。”
男人目光冷漠,“让开!”
两名保镖听从着谭夫人的命令,两人相视,“少爷,这...是夫人...”
但是谭亦城才是谭家的当家人,谭家的家业迟早是他的,而此刻男人身上戾气萦绕,两名保镖暗暗咬了下牙,让开了,虽然谭夫人下来命令,但是此刻他们更惧怕的眼前这个男人。
包厢里面昏暗的光线里面。
不知道是谁撕开了慕南方的裙子,有人迫不及待的摸过去,碰触到了什么,骂了一句,“艹,晦气。”
另一个男人早就穿着粗气忍不住了,当下一下子把这个推开,“你不要我来。乖乖,我还第一次碰这么漂亮的女人,死在她身上都直了。”
那双眼睛看着慕南方平坦白皙的腹部,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那一张映雪红梅的脸颊,引得几个男人都喘着粗气。
她就是一条垂死的鱼,想死死不了,眼前的视线早就被血污给遮住了,无助,绝望,只有她自己能知道。
此刻她的大脑是混沌的。
疼,绝望。
坠入无尽的深渊。
那么深的深渊,上不去了,再也上不去了。
再也看不到光明了...
再也没有光亮,再也没有温暖了。
她这种人,老天爷怎么就还让她活着呢?
为什么,连她的神志还留给自己,昏迷了也好啊,为什么还让她这么疼,这么清醒着。
清醒着感受到自己即将被一群男人侵犯。
他们几个外地的散客并不着急,一点点研究她的身体。
那个男人掰着慕南方的嘴,“这么漂亮的女人,咱们这是撞大运了吧,别再有什么病吧。”
另一人说,“死在她身上我都甘心了,要是不想要来我来,麻溜的,我还等着呢。”
“别再..给玩死了,这是尤物,玩死了可惜啊...”
突然包厢的门被踹开了,一身戾气的男人走进来,正准备撕掉慕南方丝袜的男人心急的不行,没有回头,只是不满的大喊,“谁啊,麻痹的啊——”
头上突然剧痛。
接着是满脸都是血。
那个男人直接愣愣的捂着头上的伤口倒在了地上,地面上还有破碎掉的啤酒瓶。
另外几个男人面如土色,看着突然破门而入的男人,他们几个都是普通的外地散客,酒囊饭袋,刚刚的血腥场面直接把这几个男人吓得够呛。
谭亦城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衣衫凌乱,一身的狼狈,拿着一张精致的脸上都是血,气息微弱,他几步走过去,脱了风衣盖住了她,慕南方睫毛轻颤,她已经看不真切了,只是看着一团模糊。
但是她嗅到了空气里面。
谭亦城身上的气息。
那一瞬间,她苍白干涸的唇瓣阖动了一下,只是阖动,确实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温暖带着他体温跟气息的风衣落在她的身上,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一种安全感,想要哭的冲动,她也确实哭了,一行泪从眼角滚下来。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