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眉头一皱,他离开的时候才八点多,怎么宋语到家都快十点了。
这傻子莫不是走回去的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霍天心里是又心疼又自责。
这时候梅琴也进来了。
坐下后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捏着鼻梁。
休息聊会儿后,打开了抽屉。
“呀……”
霍天正准备写手术心得呢,被她叫的回头问:“怎么了?”
“我放在抽屉里的手表不见了。”
霍天眉头就是一皱。
“找清楚了吗?”
“刚才护士说有伤患,我就赶紧摘下来放在抽屉里然后就走了,现在抽屉里没了啊。”
梅琴忽然道:“你爱人,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霍天站起身,脸都沉了下来:“梅医生,有些话可不要乱说。”
“我没乱说啊,我说的是事实。我没说你爱人偷的,但她确实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那也没人证明,你把手表放进了抽屉。”
梅琴眉头一皱:“确实,刚才办公室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你们俩又是两口子……”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那意思是就算他们看见了,因为宋语嫌疑大,霍天也不会给她作证的。
霍天都要被她的话给气笑了。
“你是怀疑我爱人拿的?”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了她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我说的也是事实。”
“那成,既然你说手表丢了,你想报警那就报警处理吧。”霍天说完坐下,不在搭理她。
梅琴脸色也不好看:“你知不知道我那手表可是我侄女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国内都买不到,我丢了手表我不心疼啊。你这么生气干什么,真是的。”说着重重的坐回到座位上,又翻找了一阵,确定没有后,打电话报警了。
霍天不想跟她吵架。报警就报警呗。
等公安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一番问询后,梅琴也说了,宋语是最后离开的一个。
这是事实,霍天也没法辩解,更不需要辩解。
“那,这位霍医生,你能让你爱人来一趟吗?配合调查,是我们每个公民的义务。”
霍天臭着脸嗯了一声,“这个点还没起床,等她起来了,我跟她说。”
“不能现在就过来啊?我那个手表可是要一万多块钱的。”梅琴道。
霍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跟女人对吵很跌份,但这个女人刚才跟公安说的话,字里行间都是宋语偷拿了她的手表。
“你手表掉了你让公安同志去抓小偷去找,盯着我爱人算怎么回事?之前我不说,那是顾及大家都是同事一场。可你却咄咄逼人。如果非要现在喊我爱人来,可以,但要是查清楚了,跟我爱人无关,我想让你在报纸上,公开道歉。你能做到吗?要是能,我这就打电话喊她来。”
梅琴没想到霍天会这么说。